见过几次陈生生和孟怀洋吵架的场景,刚开学那阵,陈生生老爱跟着孟怀洋后面,一口一个哥叫个不停,跟屁虫一样,黏人又腻歪。
李景年很烦这种性格的人,特别是在见到不知道多少次,因为一点小事,陈生生就发脾气要和孟怀洋绝交。
臭着脸跟个弱智小学生一样,用被子盖住头,孟怀洋那小子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也不生气,就爬上去坐在他床头,好声好气哄着他。
那架势跟哄小女朋友没什么两样。
李景年当即就蹙眉,想说什么,有碍于身份没说话。
陈生生就是他挺看不上的那种人。
幼稚、弱小、色厉内荏,所有的污言秽语不过是他愤怒却又无法反抗的回击。
弱小的就像是一只老鼠。
是的,李景年用老鼠来这样形容陈生生。
对比李景年的身材,陈生生堪称是瘦小,一天到晚苦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看什么都不顺眼,灰不溜秋的,可不就是下水道的灰色皮毛老鼠。
只不过有一天,这小老鼠面对他,居然敢翻过身,对着他露出柔软的腹部,一副信任,毫无攻击性可言的状态。
一个古怪的念头涌上心头。
……
这里的私密性完全不用担心,非常安全,不会有不识趣的人闯进来,房间内也没有摄像头。
李景年心情十分不错,陈生生被他一下顶到餐桌上,餐桌被撞得移位,桌面上的餐碟磕碰,一阵哗啦的声响。
李景年欺身上来,整个人压着陈生生,腿间的高高耸立的帐篷抵着他的下半身,鼓胀的双腿间,存在感特别强烈。
隔着黑色布料,陈生生都能感受到热意,他彻底怕了,语气又放软:“年哥……你别在这里,别搞……刚才是我不对……”
没有丝毫动摇,李景年十分冷酷,解开自己的裤子。
密闭的包间内,拉链拉下的声音特别明显。
陈生生的心里在打鼓,他又害怕又恐慌,是真的讨厌这些可怕的男同。
他很久以前,在报纸上看见过那种新闻,说是男同滥交得艾滋病,下身都烂掉。
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讨厌男同的原因。
陈生生怕死了,眼睛眨了眨,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这会就跟要上刑场,下一秒就要被枪毙一样,他的手都在抖,嘴巴却是很硬气:“死变态……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就不能去找别人吗?非得强奸我?我他妈根本不喜欢你……”
以前他要是敢对李景年这么不客气,早就被按在地上锤了。
但是现在,李景年在他身后轻笑一声,丝毫都不介意。
粗大滚烫的鸡巴挣脱束缚,猩红的一根鸡巴挤到那挺翘的两股,摩擦几下。
龟头流着透明的腺液,被那些软弹的臀肉抚慰着,李景年凌厉的眉峰微挑,嘴角噙过一丝笑意。
他握着自己那根鸡巴,从后面对着腿缝插弄,猩红狰狞的肉柱摩擦敏感的腿肉,白皙的腿肉微不可查地颤抖。
直到那根的肉屌插进陈生生的逼穴,粗大硕大的一根,猛的插进去,软乎乎的阴肉绞着鸡巴。
又一次进到这个地方,李景年爽得不行,英俊的眉宇间都是畅意。
陈生生被干得浑身颤抖,白嫩的臀肉被李景年的胯骨撞击,原本白皙的一片泛着可怜的红晕。
陈生生呜咽几声,嘴里不干不净:“放开我……死变态……呜呜……我要报警……”
李景年单手压着陈生生的腰腹,固定住他的身形,另外一只手伸到前面去,堵住陈生生的嘴巴。
他不想听到陈生生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起码做爱的时候不想。
这个年龄阶段的男生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欲望,鸡巴比钻石还硬,李景年操的很用力。
鼓胀到极致的性器,看着十分骇人,赤红色的一根,又大又粗,顶进那个小小的穴内,整根肉屌往深处撞,黑色的耻毛摩擦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
滚烫的鸡巴在敏感的逼穴内乱干,操得骚肉服服帖帖,软软的阴肉吸着屌身,快感顺着两人交合处传递到身体各处。
陈生生被他压着弄了一个多小时,小穴都要被捣烂了,整个逼腔又湿又热,淌着透明的汁水。
白嫩的阴唇被磨得又红又肿,浓稠的白色精液灌满了逼穴,不争气的小鸡巴在这场强奸下,射了很多次,囊袋里面的余粮都射干了。
腿肚子都在发抖,鸡巴哆嗦着喷出一点尿液。
陈生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骂人了,喘着粗气,接受精液的灌溉,小腹微微鼓起。
简单收拾了一下残局,李景年十分恶劣的用鸡巴在他的内裤上磨蹭,将龟头残余的精水擦在那一截布料上面。
头顶的灯光投下,陈生生的面部轮廓在光晕的作用下显得朦胧,镀上了一层虚幻的光晕。
此刻,陈生生的脑袋都是木的,眼神飘忽迷茫,一副被操到崩坏的模样。
原本明亮的眼眸,充斥着浓密的的水雾,漆黑纤长的睫毛因为泪水黏在一起,眼尾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委屈地哭出声。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李景年漆黑的眼眸暗了暗,他喘着粗气,主动凑上前,吻住了陈生生的唇。
和先前激烈的吻不同,这一次,李景年的动作很轻,点在陈生生的唇边。
蜻蜓点水般的短暂接触。
不似欲望。
罕见的,陈生生没有反抗。。
或者说他的脑子还处于生理高潮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自然也没有看见,李景年的眼眸下那一抹暗色。
事后的陈生生,处于羞耻的心理,生怕被人看出来痕迹,表现的很乖巧,不顶嘴也不对着干,甚至被李景年揽着腰出门的时候,也没有反抗。
在这里弄了一场,李景年没带他回宿舍,而是去酒店开了间房,又压着他乱搞。
李景年让陈生生跪趴在酒店的大床上,翘起屁股,然后恶劣地用鸡巴,顶着那个柔软的小穴操进去。
一边操还一边扇他的屁股,时不时巴掌扇弄过下面那根粉白的阴茎,扇得它颤抖着喷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鸡巴硬了一次又一次,滚烫坚硬的鸡巴全都插进陈生生的逼穴内。
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整个女屄,粗大猩红的鸡巴操干的时候,结合的地方发出色情的交媾声,白色的浓精顺着阴户流出了,色情的要命。
李景年很喜欢这个姿势,一边这样干他,一边去亲他光滑白皙的脊背,又换了一个面对面的姿势,让陈生生正坐在自己的腿上。
舔那张因为情欲上头,泛着红晕的脸,含着两颊软头吸弄,舔陈生生的眉眼、唇瓣、耳垂、喉结,连那莹润白皙的肩头,都被李景年一一亲吻过。
两人完全沉醉在性爱里面,不像强奸犯和受害者,倒像是一对出来开房做爱的普通大学生情侣。
酒店天花板做了氛围灯设计,微黄的灯光,两具年轻的肉体,因为情欲的节奏而摇摆,陈生生望向天花板,视线都变得模糊。
又一次被射精进到肚子里,陈生生瘫倒在床上,双腿大开着,他眯着眼,红润的嘴唇张开,大口汲取新鲜空气。
李景年双手钳住他的两条腿,用力拽着人往自己身上带,两人结合的位置镶嵌的严丝合缝。
半响,那根射完精液的肉屌,终于舍得从嫩批里抽出来,猩红的柱身上全是透明的水液,突出的青筋,柱身显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