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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6 / 9)

有他不会的东西,我很庆幸我跟他一个班。

我喜欢他,但我自知配不上他,我就想许渊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或许是个知书达理的白富美,亦或者是商业精英的女强人,再不济也得是个学霸。

那天学校说我们班转来一个学生,到知道十多天后才见到人。

他一来,班里的倒数第一换了人,没错,他成了。

我并没有太多想法,毕竟家里有钱的不是不能塞进来。

但没多久,许渊跟他同进同出,有传言说他们在一起了,随后他就出了名,因为他几乎一天都在打架,打的还是喜欢许渊的人,据他们说,陆临说他跟许渊已经在一起了,说他们要是再敢打许渊的主意,就打到他们不敢打。

我不信,那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怎么会跟这种人在一起,直到我亲眼看到许渊和陆临在教室内旁若无人的接吻,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我不敢相信,但我打不过陆临,所以我选择只有许渊一个人的时候问他为什么跟陆临这种人在一起。

许渊回陆临是他的白月光。

我懵了,诧异的问着:“这种人怎么能被称为白月光!他配吗!”

我第一次看见向来温柔的许渊冷漠的样子,浑身写满了不悦,但他还是回了我的问题,“那什么是白月光?是你们定义的那些?那凭什么你们定义的就是白月光,我定义的就不是?我认为他是他就是,我凭什么要根据你们弄的定义来划分我爱的?我乐意说他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评价?凭那些大众的定义?你搞笑呢。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他配不配?”

许渊视角:

十岁那年,我参加国外的比赛,结束回去的路上遭遇了抢劫,他们的年纪比我大很多,手里还拿着枪,虽然父母教育过我,但在那种被围攻的情况下,人是很难保持冷静的,我慌得想交钱抓紧跑,但他们拿了钱并不打算就这么放我走。

冰冷的枪口抵上我的额头,我浑身冰冷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突然间,我听到了一道声音,因为精神过于紧绷,我当时并没有听清说了什么,只记得他们打了起来,最后一个衣服上带着血的男孩把我带去换了一身衣服,又根据我身上的物品把我送到我要去的地方。

他明明那么小,却那么厉害,我有些羡慕,我回头看着他,看着他转身跟着他身边那群保镖离开。

我想过去找他的信息,但可惜那段记忆我始终想不起细节,医生说我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记不住是很正常的,这是大脑的保护机制,可我想找到他,但一直卡在记忆上面。

因为我出名,所以请我去交流技艺的很多,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想在其他时候比拼,所以只能选择了一个只是抽空下下棋的老人,他很儒雅,每次下棋他都会戴着手套,还会根据当天的心情配套准备相应的茶水,我跟他下棋很是愉快。

十五岁那年,几个安排撞在一起,几乎几个月一直都在处理这些事情,等处理好了,我的头发长的已经盖住眼睛了,但我想先跟他去聊聊,放松一下这几个月紧绷的心神,然后再说打理头发的事情。

那天,他家里来了一个少年,看起来年纪跟我差不多,我一眼认出了他,那年就是他救的我,我询问这个人的身份,没想到是他的孙子,看起来我报恩应该很容易的吧。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看棋的时候跑去打量我就算了,竟然还上手,我压着情绪请他去帮我准备一下打理发型的物件,毕竟交流几年了,他给我们两个腾出了空间,我直接甩了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一巴掌,问他想做什么。

我以为他会说什么不好意思等等,没想到直接强吻我。

我又不是没练过,直接把他送进了医院养伤。毕竟想着是救命的,又感觉这么做不太行,就思索着怎么补偿回来,就请他到我家,我给他亲手做了一桌子的饭菜,没想到他爬我的床了……

我知道事后第二天就把人打进医院不太对,但当时真的太气了,我好心好意的补偿,他竟然给我钻空子。

但,成了是事实,我得负责,这是父母教我的。

在一起非常名不正言不顺,可能是因为关系滤镜,我感觉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烦人,很可爱的,满脑子只有他的正宫,其他的完全一点都不想,笨,还得让我亲自教他学习。

只是没想到他突然问我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我的生活其实一直都只有强烈的太阳,我的目标似乎只有一个,就是成为那万中无一的存在,十岁那年,生活中误入了一个温润又强势的月亮,一面之缘却让我难以忘怀,十五岁那年,念念不忘的月亮重新闯入进来,或许,我一直都在记着这个月亮,想将他困在我的生活里,永远都逃不了,所以才一眼认出了他,又看出他对我的兴趣,进而欲擒故纵般的让他先进圈套,我再牢牢抓住。

我不想表达我的这种欲望,只是换了一个解释:“因为你是我的白月光。”

随笔

常乐视角:

十五岁那年,刚上高一的我来了一场早恋。

早恋对象是艺术特长生卫识,他有着一张雌雄莫辨的精致的脸,人很清冷,可以说万事不放在眼里。

我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暑假期间被他英雄救美了一次,我想报答一下他,请他吃饭的,但他拒绝了,甚至后悔救了我,可事实他就是救了我,后悔也没用。

我缠了他一段时间,不清不楚的关系让我对他产生了好感,鼓起勇气表了个白,意料之外的他同意了,但表情还是淡淡的,像是依旧没放在心上一样。但我们的相处风格瞬间就变了,原先他还抗拒我,但在那之后,抗拒全部消失,转而是跟我搭话,回应我说的每一句话,只不过他很喜欢犯懒,有时候回应着就不愿意动嘴皮,就哼哼着就当回应我了。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谈到大学毕业,谈到谈婚论嫁,谈到步入婚姻,但没想到十七岁那年,他突然消失了,没有任何消息的就消失了,我问学校的同学老师,全部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在了,联系他,账号注销,手机号换人,甚至他亲戚的手机号也联系不上,联系上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想尽我当时能想到的办法,可始终找不到他一点信息,我只能静下心去忙学业,试图让自己先成长起来,然后再找卫识。

大学毕业后,我用大学打工的钱开了一家花店,因为卫识说过,如果让他以后只画一种风格,那就是争奇斗艳的花朵,我努力的培养,参与各种比赛,让我的花店出尽风头,想通过这一点能吸引到他。

但直到我二十八岁,六年,我依旧没有等来他。

这天,我正在收拾店里的卫生,一旁放着的电视正在放新闻,说许氏总裁许渊将要在七月底也就是一周后和他的竹马陆临举办婚礼,听到门口的风铃响了,就熟练的询问着:“请问您需要点什么?或者您先看看。”

同时响起的是来人的询问:“有白玫瑰和蓝色满天星吗?我去了其他花店,不知为什么都没有这两种花。”

声音有些熟悉,我抬头看过去,对上那张熟悉的脸不由得愣神,卫识……我点头应着:“有的。”其他花店都没有?这是命运让我们重逢吗?我声音忍不住带上了颤抖问着,“卫识,你这些年去哪里了?”

“啊,那您帮我将这两种包起来……”

“我们认识吗?”他冷漠不解的语气让我愣在原地,他们不认识吗?

“您认错人了吧,我叫许渊,不是卫识。”许渊介绍了一下自己回着,“请帮我包好,我要带去给我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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