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仅存食物够不够让我们撑到玩完这场游戏。
希望能够有更好的分配呢,毕竟活在同个密闭空间,食物没了,水源没了就真的是si定了。
看了看四周,我注意到了许伟彦,他一直盯着我,想不注意他实在很难,於是我gg手让他过来
「喂,你有话就说阿,吞吞吐吐的都不像你了。」我撞了撞他的手臂,尽量地像我们以往相处的那样。
以往的他都很会很爽快的直接把想问的话说出来,可是最近的他都怪怪的。
就像刚刚,他明明一直想过来我身边,可是也不知道在踌躇甚麽,迟迟起身,又坐下,ga0得我好像会吞了他似的,看着就烦。
而且我意外发现他的闪避行为好像是在我说不参与游戏之後,是错觉?还是他真的打算将这份友谊葬送。
「不,并没有阿」看,果然。
「少来,你以为我认识你几年了。」
在我的威胁b诱下,许伟彦紧张兮兮的开口。
「行吧,菂伄啊,你既然看的到鬼你倒是告诉我,陈品贯是怎麽si的,真的是鬼g的好事吗?」奇怪,他以前有那麽神经质吗?
「其实阿,不瞒你说,那时候他完全是自己浮起来的,没有任何的鬼将他提起来。」我压低了音量,靠在他耳边道。
「我是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才告诉你的阿,这是一场复仇,来自鬼的复仇,我想我们怎麽抵抗都没用吧。」所以,一起堕落吧。
「天,你一定看到什麽了,不,我还不想si啊!」
许伟彦真的太过奇怪了。
「你,不是伟彦。」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哈哈,菂伄,你在说什麽啊?我就是我啊?」瞧,这紧张的模样。
不应该,实在不像他,我所认识的许伟彦可不是像眼前这个许伟彦一样胆小如鼠。
也许外表是,但灵魂就不一定真的是许伟彦了。
不是的东西杀掉也没关西呦~嘻嘻~忽然广播毫无预警的又传出了声音。
我为甚麽有总感觉刚才的那句话好似在对我说似的。
不知道要怎麽做对吧?没关系的~交给我,我会有办法的~
我想就算我不说,所有人应该都猜到了下一个受害者人选。
可是为甚麽…
为甚麽si的人会是方璇呢?
事情是怎麽发生的呢?
好像是在我们都睡着後吧,毕竟发现她已经si亡时是早上。
发现人是李冠宏,睡在她旁边的李冠宏,大家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他们为甚麽睡在一起,还抱在一起睡,已经si了两位同伴的李冠宏开始发抖,深怕着下个si亡的就是他。
方璇si亡的方法实在让人不忍直视,四肢像是麻花似的扭曲,骨关节几乎是反折的状态,嘴巴还不知道被谁缝了起来。
这也许是为甚麽我们没听见惨叫声的原故吧
而目前已经有人将嫌疑人的矛头转向李冠宏。
可是却仍然有少数人和我一样认为他根本不是犯人毕竟他都怕成那样了,如果是凶手的话一早醒来看到一具自己杀的屍t在身边,应该是不会被吓到的,可是李冠宏的反应好似把灵魂都吓飞了。
当然,我们无法排除他有可能是在演戏的可能x存在,可是在我浅意识中就是不知道为甚麽,或许根本不是浅意识,而是直觉告诉我,凶手真的不是李冠宏。
这个凶手可以说根本不是人,并不是指说凶手残忍到不是人,而是没实t的人,也就是鬼。
我的直觉甚至告诉我,下个si亡的人选就在眼前。
「可是假如凶手不是人呢?」突然,有人发话了。
这熟悉的说法让我不自觉地看向许伟彦,而他彷佛就在第一时间就收到我的眼神,恰好也看着我,然後奋力的摇头。
这就奇怪了,我只和他推测过这可能是一场来自鬼的复仇,如果刚刚那一句不是他说的,那麽会是谁?我顺着所有人的视线看向了发言人,竟然是校花。
「不是人是什麽?鬼吗?」
「万一呢…你们也看到了品贯同学……」
一旁都有人准备开口骂人了,但一看见是校花顿时又乖乖地把嘴闭上了。
也是,如此恐怖的想法从校花的口中说出,不知怎地,一点也没恐怖的感觉。
大家反而还会觉得不愧是校花,这麽天真浪漫的想法怎麽想出来的。
王志城si因:无视
惩罚:肌r0u萎缩,乾枯。
许玮彦si因:拒绝鬼的告白
惩罚:心脏消失,被挖出来。
曹昆羿si因:鄙视鬼的智商
惩罚:脖子扭了好几圈。
陈品贯si因:对鬼进行言语调戏与身t碰触
惩罚:头部爆炸。
李冠宏si因:对鬼恶作剧
惩罚:手臂被缝在腿部、脚却被缝在手臂处。
赖与军si因:无视
惩罚:皮肤溃烂、剥落到只剩肌r0u,随便碰道什麽都会痛。
方璇si因:对鬼恶言相向
惩罚:四肢扭曲包括脖子,并且嘴被针线缝上。
林雪琴si因:暗地里霸凌鬼
惩罚:毁容。
江毓惠si因:背叛鬼
惩罚:剖腹。
「保健室有床为什麽不让我在那休息!」
随後听着许伟彦的解释,我知晓原因了,也妥协了。
甚至可以说是求着他不要把我独自一人放回保健室。
具许伟彦描说当时情景:发现我晕倒後,一边要扶助我,一边只能向一直默默在附近的小学霸求助。
只见小学霸表示身上没有药物,但保健室应该有,然後他就从一楼右侧楼梯下有个非常隐密的小门消失,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各种内服药,还很贴心地装了些冰块。
然後因为小学霸的擅自的行动x1引里其他人的注意力,然後众人就解锁了新场所:保健室。
在他们发现保健室有个神奇的机器会自己制造冰块後,在我昏厥期间他们开了个小会议,最後决定将僵直的老师、失去头颅的陈品贯,以及扭成麻花的方璇全部移至保健室。
这也是为甚麽保健室虽有床,却无法让人休息的原因。
想想也是,谁愿意和一群屍t待在一起呢。
「怎麽突然的就发烧了呢」一旁的许伟彦还在碎碎念,耳朵都要长茧了。
头还是疼的,不想听他念叨。
悄悄的挪开距离,坐远离了许伟彦。
「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呀,不然怎麽突然就昏倒了,你知道吗,你刚刚简直是毫无徵兆的整个人瘫软,还好我接住你了」
虽然吃了药,但这也不是仙丹,吃了就立竿见影,看来还是只能再休息会了。
没有柔软的床可躺,只能枕着自己的手臂替代一下柔软的枕头。
「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啊」
这是耳边传来最後听到的,许伟彦的抱怨。
随後意识就像来到一个虚无空间似的,什麽也感受不到。
整t感觉像沉浸在深海一样,寂静,却令人安心。
灵虚的感觉,自由、放松、无拘无束。
没有令人讨厌的大猩猩、没有捞叨的许伟彦、没有奇怪的游戏、也没有那些压在身上的奇异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