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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惩罚(9 / 16)

饭,否则我心里愧疚难安……”

她做了七个菜,他至今记得那七个菜。

她的儿子怯生生地站在旁边,身上是被学校其他小孩凌nve的痕迹。

“你过来吃。”他对那个男孩说。

他的悍马停在屋外,和这条贫穷的街道格格不入。他坐在这间破落的屋里,和nv人和孩子一起,围着一张桌子,他们头上是忽明忽暗的灯,有飞虫围绕着那昏h的光。他把那七个菜都吃完了。

第二天,他把那个男孩的教导主任杀掉了,把他的头挂在校长室门口,这可真是个好教导主任,他不但能鼓励校园霸凌,还能把他短小的ji8甩在班里nv孩的脸上。

他给男孩办了转学手续。

他和nv人一起去接她的儿子,那个男孩看起来开心极了,他从来没见过那样豪华的教室,那样庞大的c场,和那样和蔼博学的老师。

可是她是自卑的,站在一群穿金戴银的妇人中间,她绞着手,羞赧地,甚至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给她t面的儿子一个拥抱。

于是他让她和那些妇人一样气派。她有了佣人,有了司机,她可以选择自己给儿子做早饭,或者让豪宅里的厨师代劳。

“先生,这是我报答您的唯一方法。”她ch11u0着站在他的房间里,“是的,我曾经g过下流的g当,但我是为了谋生……我知道自己已经脏了,配不上您,但我实在没有其他的东西来回报您的恩情……”

他静静开口:“只是为了谋生吗?”

她眼神坚定:“只是为了养活我的孩子,仅此而已。”

他感觉心里温热。

“你不脏。你也不用这样报答我。”他说,“我们可以从头开始,无需这样快。”

她的眼神中闪过激动和喜悦。

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心想,他的肩上又有了两个沉重的负担:她和她的儿子。但他觉得十分踏实。

他自作多情的好日子大概只持续了一个月,他在去接她购物的街角看到了她,她在跟她的朋友们——她曾经的妓nv朋友们,炫耀她跨越阶级后的享受的富贵。

她举着她的ai马仕皮包,被崇拜和嫉妒的眼神环绕,他看的出来,她很喜欢这种眼神。这不要紧,她喜欢的话,他甚至可以让那群贵妇也对她露出这种眼神。

“你们也应该找个提款机!”她大笑,“上帝啊,他简直在供着我和迪文!”

“去哪找呢!谁能像你一样好运!”ch0u着烟的nv人抱怨。

“菲尔,你应该多行善事。”她挑挑眉,“然后就虔诚地祈祷吧,上帝也许就会赐给你一个这样有钱的傻子!”

她从钱包里掏出一大把纸钞,施舍给她的朋友们。他从来没在她脸上见过那些鲜活的表情,她在他面前总是文静而拘谨的,g什么都带着一gu小心翼翼。

于是他的期待就一丝也不剩了。

她并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他琢磨明白了,她更喜欢和她的朋友们呆在一起,那样的她更自由,也更开怀——她笑得像个孩子。

“我不走!”摊牌的时候,她哭了,头发散乱,极为狼狈,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一样,“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叹气。

为什么每个nv人都喜欢说这句话呢——你不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能?明明是她们先这样对他的,不是吗?

“我没有让你走,你和迪文都可以住在这里——永远的。”

“真的吗?!”她大喜。

“真的。”他承诺。

“那我们的生活费……”她渴求地望着他。

“一分也不会少。”

“老天啊!”她兴奋地跳了起来。

他走出了房子,那天和今天一样,下着绵绵细雨,雨水顺着斜坡冲进下水管口里,他的期待也就随之进到了下水道里。

他一回想,也确实如此。

一直以来只有他一个人在期待,她从来没有对他保证过什么,也没有“喜欢”、“ai”这样的字眼,两人从始至终就是金钱的关系,哦对了,除了她在他面前脱掉衣服的那一次——那就勉强算作是金钱x1ngjia0ei易吧。

这样看,好像跟叫个妓nv没什么本质区别。

“我知道是你……先生。”他被她一句话吓得一僵。

该si!她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他真应该把她揍一顿……不对,他真应该现在赶紧回去!

但她里面还把他x1得这么紧,是她不让他走!

她居然还撅着pgu主动套弄他,她在有意g引他吗?

他可不会给她一分钱的!

那她想要什么?

单纯地想跟他za?哦得了吧,他用脚想想都不可能。

他一次次顺从自己心意,cha进她最深处,心里却陷入沉思。

“埃利奥。”

他可以勉强把名字赐给她。

尽管这并不是他的名字,这是来到意大利后少爷给他起的,在那之前他没有名字。

[you]

埃利奥越来越频繁地来到你的屋子里。

一开始他还是自制的,他会像临幸了你一样做完就走,绝不拖泥带水,但他逐渐变了,他开始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能拖到夜se消散,才慌张地跑回自己的屋子里——慌张这个词再合适不过了,你已经不止一次在凌晨听到他匆忙下床的响声,你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在手忙脚乱穿衬衫的时候把扣子系错。

到最后他彻底放弃了所剩无几的那点t面,某天他竟然就在你的床上睡着了——一觉睡到了上午!他醒来的时候抱着你,发出x感低沉的鼻音。他还没有完全清醒,晨b0倒是已经厉害得很,他把坚y的x器往你两腿之间挤,像是饥饿的婴儿在0索母亲的rufang。你腿间还有昨晚留下的痕迹,黏得难受。你的脸被他硕大的x肌挤压得近乎缺氧,大气也不敢出,你知道自己得配合着帮他收拾收拾他那支离破碎的t面,现在面对他醒来的话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你听到他仓皇窜了出去,0着上半身——他连衬衣都来不及穿,那件cerruti被他扔在地上,像块可怜的抹布。

等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你才敢大声呼x1,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肌r0u的触感好像还在你的脸侧,留下淡淡的余温。

他的想法实在让你难以0透。

像是在和你平等地交易,每一次za后他都会给你一点赏赐,或者说是他自以为的赏赐。

b如这一次,他给了你出屋的权利。

nv人进门的时候,两手空空,你以为她要把自己饿上一顿。

“下楼吃饭吧。”她让开了通往门外的路。

你自觉地想把眼罩戴上,她复杂地看着你:“不需要那个。”

于是在来这里51……或是52天后,你第一次出了屋门。

这可真是栋大房子!

排除那庸俗的暴发户审美,房子的地理和朝向都好极了,你啧啧称奇地抚0着楼梯扶手——那上面甚至还包了一层天鹅绒!

老天爷,他的钱既然多到花不完,为什么不养条眼镜王蛇或是美洲鳄或是什么别的珍稀高危动物供在家里呢,也好满足他变态的控制yu!

等到你走到餐厅,你才明白自己的建议纯属多余。

一个巨大的,像是水族馆专用的水箱里,两只半米多长的白se生物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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