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的面子,被哥哥肏得狠了,偶尔也肯漏一两句软话,又像潜意识里一直渴望的那样,一声声叫着哥哥,像个撒娇要糖吃的孩子。
叠在最上面操了好一会儿,邵凛又引导着两个人换了个姿势。
他开始操林止,却让白嘉行坐在床头,大张着双腿,压了林止的头给他舔鸡巴。
林止舔得极卖力,完全不介意那根鸡巴上沾满了自己的分泌物和白嘉行的精液,身子被邵凛操得一晃一晃,喉咙吞吐得越来越深。
临近喷射之际,白嘉行喉咙里发出几声呻吟,眼睛痴痴看着近在咫尺的哥哥的脸。
男人是极英俊的,一分一厘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只是眼神太凉薄,唇角太冷漠,总令人生出竭尽所能也无法亲近的感觉。
心脏一阵阵抽痛,一股毫无道理的酸涩之感迅猛袭来,小腹发紧爆射出精液的同时,白嘉行迎过去,有些凶戾地咬上邵凛的唇。
邵凛的动作先是滞了一滞,过了几秒便开始回应他的热情,舌头纠缠在一处,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亲吻许久,白嘉行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看了看哥哥似有情意的眼,又低头看着躺在他大腿上,嘴角沾着白浊的林止。
他低低说了一句话,也不知是在对痴恋到入魔的亲生哥哥说,还是在对似乎无限度顺服又似乎总是在游离的少年说的。
他说
我爱你。
白嘉行从梦中醒了过来。
他呆呆地看着地下室永远黑漆漆的屋顶,像在审视漫长到令他难以忍受的苦涩余生。
他深爱过、痛恨过、疯狂掠夺过的两个人,早已躺在冰冷黑暗的地底,腐烂成两具枯骨。
而他
只能在梦中缅怀他们,享受自己幻想出的,虚假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