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法器,便活剥了处nv的头皮,然后取下少nv的颅骨做成法器,这种法器当然不能和正统的法器相b,也是种以怨气驱动的邪器……”
“这……这些都是那个卖小鬼还想把我也做成法器的人做的……”白阮捂着嘴,忍着呕吐的冲动问道
阎荆点点头,露出0嘲讽的冷笑,“这便是那些堕入贪yu的凡人所为……”
两人继续朝里面走,赫然在内间的最里面的一张屏风后发现了一个被缀满h符的绳子吊起手脚的nv子,那nv子低垂着头看上去奄奄一息,穿一身碧se旗袍,身量很是丰腴。
而就在白阮要凑近观察时,nv人突然抬起头,青灰se脸上一对吊梢眼里淌着黑血,嘴角里也留着黑血。
看到白阮,突然面目狰狞,挣扎着想向她扑过来,辛亏缚着她的符锁够结实,没让她挣脱,只能凶狠的盯着白阮破口大骂起来,
“唐阮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我替你在这受苦……你还我命来,我要你也受受这个罪,让你给我陪葬……”
白阮听着她喊唐阮的名字,又看着她有些熟悉的面容,突然想起什么,紧张地拉起男人的袖子摇晃起来,
“我……我在梦里见过……见过她……”
……
【1】这个东西真的有,不过不是西域密宗这个我编的,而是藏传佛教里的密宗,还有人皮鼓,人骨佛珠啥的也是真实从在的,但我写的别认真看,不严谨考据,百分之八十自己编的
“她是民国某个军阀的四姨太,那个和我长的很像的唐阮也是军阀的姨太,在军阀娶唐阮那天晚上,她还因为拈酸吃醋冲进来打了唐阮。”
白阮刚提到唐阮的名字那nv人又开始面目狰狞的挣扎起来,吊梢眼里的怒火几乎要把她烧si一般,乌青的唇张的大大的露出被黑血染尽的尖牙,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她撕碎一样。
吓得白阮躲到男人身后,生怕再刺激到nv人,连声音也放小些,小声又补充一句,
“对了,军阀娶她们两个好像是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是八字纯y的人。”
男人幽冷的目光扫过nv人几遍,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皱着眉沉思片刻,终于想起了什么。
“这是那日西公馆里的那个nv鬼。”
“西公馆?”
看到她没反应过来,男人补充道,“那天你去西公馆本来要被这nv鬼害了去,但你爷爷感知到你的危险,为了救你解开了当时同样被封印在西公馆的我。”
“那天,是我出手救了你……”
白阮这才悠悠想起那天西公馆的一系列异常,原来自己真的遇到鬼了,又想起那些关于西公馆的恐怖都市传说,顿时冷汗涔涔,突然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于是拉拉男人的袖子,由衷的悄悄说了句谢谢。
阎荆似无意间用余光瞥向少nv,一眼就对上少nv明眸带笑,看着自己闪闪灼灼真诚的目光,迅速地收回目光,冷淡且略显生y地瞥向别处。
脑海里却是想起自己刚解开封印法力缺少下不受控制做出的荒唐事,黑眸敛沉,喉结微动,薄唇不自然的抿了抿,半晌也没有应下她的道谢,只有耳尖温度不自然的升高,让他微微生出些自己都不肯承认的羞恼,悸动与躁意。
“说起来,我突然记起,那西公馆不是军阀因为宠ai四姨太才建的吗,而且传说她是自杀,怎么现在她好像说自己是被人害si的……而且原本在西公馆的她怎么会被人锁在这里……”
白阮所提到的疑虑正是他所想到的,不过身为鬼使,要想知道这些事情也不难,身为鬼使,审鬼问魂的手段他在熟悉不过。
“看看她的记忆就知道了。”说罢他飞出一叠符箓,双手交互结印,刹那间一个巨大的法阵将nv人笼罩。
不一会阵法中便开始显现nv人的回忆。
一个别致的院落内画着一个血红se的巨阵,法阵四周堆积着数不清的骸骨残肢,法阵中间设有祭坛,祭坛前躺着一个nv人,正是那位四姨太。
只见她的四肢被人控制住,一个人拿着小臂长的铁钉轮着铁锤照着她的四肢一下一下的钉下去,随着骨头碎裂时清脆的爆响和nv人凄厉刺耳的尖叫,nv人流出的血都顺着法阵妖异的纹路被全数x1过去,直到最后nv人被钉si在地上,血ye流g为止。
而梦里那个肥胖油腻的军阀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在旁边淡定的看着一切发生。
下一幕场景切换,转为已经变成厉鬼的nv人被一个和尚一样打扮的男人捉了去,用符锁束缚着,来到桌子旁,拿着男人递上的毛笔,在桌上的纸上画出了刚才诡异的法阵。
白阮正要开口问他怎么回事,却看到男人面se铁青,猛的挥手结了阵,眼底的怒火快压制不住,暴戾的气压抑制不住,整个房间温度都低了几分。
“好啊,居然是摄魂逆命转生阵!拿万人之命血祭以求长生……罔顾生生,邪佞j恶,剥皮ch0u筋,永锢九幽地狱!”
一瞬间,白阮恍惚看到男人着一身玄黑大袖官袍,礼冠束发,威严无b。
阎荆使了地府通灵决召了鬼差下凡协助,自己也依照规矩很快幻化成了他原来在地府任职时的模样——身穿玄se圆领襕袍,腰系着证明官阶的鱼袋,清俊威严。
白阮虽然不太能ga0清楚他现在是什么状况,但也听到他刚才说什么拿万人之命血祭为求长生什么的,惊骇之余大概也明白他为何会如此震怒。
就在她错愕之时,眼前的空气中忽然出现一个赤金se法阵,竖着立在他们面前,紧接着法阵上撕裂开一道同样竖着的巨大的口子,慢慢像两边扩大,像给法阵上开了一道门洞。
当门洞开到足够大时,里面真的走出了一个男人。
那人身穿白se圆领衫袍,头上戴着一顶高沿帽子,上面写着“一见生财”四个字,身材清瘦高挑,脸se苍白五官却生的俊美,双眼微眯,面带笑容向他们走来。
阎荆看到人来上前接应,白阮也紧紧跟在他身后,看着两人互相作揖行礼,白衣男人抬头时先似笑非笑的向她瞥来一眼,
“这就是你那个下凡历劫遇到之后迷的你连鬼使都不愿去做的心肝宝贝?”
说这话时白衣男人戏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暧昧的流转,说罢又凑上前,低着头搓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打量起白阮,边打量还边小声嘀咕,
“好看是好看,但也不算人间绝se啊,这不该啊,你是转世吧……”
白阮被他看得颇为不自在,不由自主的往男人身后缩了缩。
阎荆脸se瞬间r0u眼可见的黑了半分,寒着脸挡在两人中间,直接把少nv护到自己身后挡得严严实实,又看着男人冷声道,
“谢必安,你知不知道本座找你过来是有正事要办的!”
“老阎你g嘛这么严肃嘛,我当然知道你召我肯定是有事啦,你又不是范无咎那个家伙一天恨不得召我八百次寻开心,你是不知道范无咎那个家伙……”
“结魂逆命转生阵又现世了,我想你找到那些被献祭的人的生魂送他们超度往生,再替我找一找凝了这些生魂怨气的人在何处。”
阎荆打断他越说越偏的话题,挥袖再次开启nv人周围的法阵,nv人被钉在地上残忍献祭的画面再次重现。
然而阎荆却发觉谢必安在看了这些后丝毫没有意外诧惊之se,反而眼神奇怪复杂的看向自己。
“民国年间的结魂逆命阵的事最后不是已经由你亲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