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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16 / 20)

着头呻吟。

陆存梧依言停下,姜鸢始料未及。

她骤然从欲海中清醒过来,颇为不满的自己撑起身子、收紧甬道内壁动了动,可男人的手指只停留一瞬便抽了出来。

“停一下。”陆存梧恶意的重复着她的话。

“别……别停了……”姜鸢反悔。

“难伺候。”陆存梧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自己坐上来动。”

衣袍被拉开,姜鸢一只手扶着陆存梧挺立的性器、寻找角度。

穴口早已经湿润一片,甚至不用再次扩张就可以直接顶进去。它比手指粗壮的多,甬道柔软的内壁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柱状物,将高热的体温一并传给陆存梧,就连二人交换的呼吸都暧昧不清起来。

性器一点点破开阻碍,最终直直地插到最深处,两个人一起发出喟叹。

姜鸢一手撑在陆存梧的小腹,一手扶着肚子小心翼翼的动作起来。

动作轻浅,节奏缓慢。

陆存梧揽住她于侧脸轻吻,而后突然之间抓着她的小臂就狠狠往上顶。

“啊……太深了……”姜鸢生怕他再度停下,连开口讲「不要」都不敢。进退两难之际,她只得奋力仰起脖子,想要撑起身子远离陆存梧的性器,可是却没有力气,腿根酸软使不上劲,这么一动非但没起身,反而更深的坐了下去。

“三郎……三郎……”染了情欲的呼喊令人心摇。

这样的哭求太过隐晦且毫无作用,陆存梧为她调整着姿势,逼迫她摇臀扭腰。

实在太顺手了,陆存梧一掌接一掌的抽在她的臀峰上,拍打与交合声此起彼伏。猛烈的快感逼得姜鸢快要发疯,低下头用力的咬住了陆存梧的肩膀,呜咽的颤抖着身子。

陆存梧嘶了一声。

啪——极重的巴掌着肉声响起,他加大了力度。

姜鸢吃痛,松开唇齿。

“御前行刺?嗯?”他逗她。

彻底没了逃避之处的姜鸢哽咽着,话都说不出来了。

“要罚。”狠厉的巴掌继续砸下来。

“三郎……我不敢了……别打……疼……”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认什么错,只本能的求饶。

陆存梧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靠近自己、用力的吻住,将她的哭叫呻吟全部堵进喉咙。

抽插的力度同时加快,姜鸢闷闷的呜咽,整个人都剧烈的抖动着,甬道内更是痉挛一般的颤抖着,绞紧了里面的性器。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凭君处置。不停绞缠的穴肉使得他舒服得眯了眼,终于一下挺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小鬼难缠。

陆存楷已然被囚天牢、等候处置,但这位王爷显然余热仍在。

有人死忠,就必然有人审时度势。

所以李时珠走进宣明殿,上交内宫中排查出来的可能是他安插人员的名册之时,姜鸢并不觉得意外。

“其余的倒还好,这几个。”李时珠指出并列的几个名字,“他们似乎被指了去暗杀皇长子。”

冰雪消融。

虽然早晚偶有寒风刺骨,午间已经实打实的暖和起来了。安胎药姜鸢一碗不落的喝,这般精心的养着,终于面色红润些许。

她此刻懒懒的倚在美人榻上,闻言四平八稳道:“处理掉。”

“自然要处理掉。”李时珠坐在她下首的红漆圆凳上,斟酌着词句道,“不过来之前妾以为娘娘不会如此果决。”

姜鸢笑了下,并没搭话。

按常理,她应该先说「本宫有孕不宜杀生,不若放他们出宫去吧。」

然后李时珠会劝「娘娘,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

紧接着,姜鸢迟疑。

李时珠进一步道「娘娘怕有损阴鸷,妾来动手。」

“信阳侯沈家的儿郎近日案子办的不错,眼瞧着就要升官了,这样前途无量的男儿,听闻他至今未娶啊。”姜鸢慢悠悠说来,摸了摸脸侧垂着的步摇。

李时珠到底年轻,被她这样一说不由得双手攥紧了膝上布料,但她很快发觉自己的失态,深吸几口气、仰头与姜鸢对视:“妾没有故贤妃那样的好运气。”

姜鸢脑内闪过宗滢血染的脸庞,只觉心口一疼,面色却依旧平静道:“你与阿滢到底不同。”

二人的不同是方方面面的,沈庭斟与李时珠于各自的路上都没有后援,只能孤军奋战。

“娘娘,陛下也曾与妾说过相似的话。”李时珠满目毅然的跪下了,“妾并不敢奢求娘娘相助,只求娘娘给妾个机会。若此次不成,妾便不再妄想。”

“你想利用五王的人?拿本宫的孩子去赌?”姜鸢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妾不敢。”李时珠虽跪着,却脊背挺直,“妾以性命起誓,皇长子绝不会有任何危险。”

姜鸢盯着她,眸色沉沉。

“你想怎么做。”她到底决定听听看。

三月初七——局势紧绷了许久的中原急需一场举国欢庆的仪典,这日恰是陆慎稷的生辰。

“玉蟾。”姜鸢刚醒,迷蒙的唤了声。

“奴才在。”玉蟾的回应很快传来。

她领着宫女们鱼贯而入,侍奉着姜鸢起床。

姜鸢漱了口、仍有些不清醒,直到柔软温热的巾子擦好了脸,她才开口问道:“几时了?”

“巳时一刻了。陛下颁了昭令,从今日起天下诸州咸令宴乐,休假三日。今日有庆典,陛下此刻应该……”玉蟾扶着她起身,“在从太庙回宫的路上了。”

为求吉庆,这日的流程极尽隆重盛大。

太庙祭祖之后陆存梧会回内宫接陆慎稷,二人一路策马游街至京中最高的阊阖映秋楼接受万民朝拜。

“让贵妃去送稷儿。”姜鸢道。

“娘娘……”玉蟾欲言又止,只轻轻唤了她一句。

可就是这样,姜鸢也明白过来了:“陛下知道了,是不是?”

“是。”玉蟾答。

“无碍,本也没觉着能瞒过他。”姜鸢摆了摆手,坐在了梳妆台前笑容清浅,“陛下怎么说?”

“陛下说不如来赌一局。”玉蟾为她挽发。

“赌什么?”姜鸢闻言提起些兴致。

贞度门旁望火楼上,陆存梧与姜鸢并肩而立,下面的情况一览无遗。

宫道之上,贵妃仪仗缓缓而行。

“她怀中所抱并非稷儿,只是布偶罢了。陆存楷的人会在这里伏击,贵妃必死。而后内卫反击、拿下贼人。”姜鸢轻声道,“贵妃必死,可李时珠……若能活着过了这道门,李时珠就是自由身了。沈庭斟的车马就等在贞度门外,天高海阔。”

陆存梧却好似对此事并不在意,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侧的侍卫立刻转身背对二人。

“夹着。”他自袖中抽出一根玉势。

姜鸢惊愕的睁大双眼。

陆存梧站到她身后,寻到了衣裙间的缝隙,用玉势戳了戳她的臀肉:“分开。”

“你怎么随身带这种……这种……”姜鸢被微凉的触感激了一下,语句都磕磕巴巴起来。

陆存梧用膝盖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玉势不由分说的探入腿间。

姜鸢微微前倾,双手扶上栏杆认命的抿了抿唇。意外的是,玉势并未破开花穴侵入甬道,而是横着摩擦起她的阴唇与阴蒂。

“腿夹紧。”陆存梧道。

姜鸢照做。

玉质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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