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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贯穿(教规矩/两次逃跑的惩罚/藤蔓/生个孩子)(22 / 24)

设下的禁忌,推开了地宫的大门。

离开前,他赌气似的鼓着腮帮子,半晌后突然道:“临舟,我知道你在这里。”

他转过身,直视着门内的深渊,突然便没了畏惧。

“我想,我需要一段时间自己冷静冷静,否则我会被这里逼疯的。”他说,“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爱人的话,那你现在就不要拦着我。”

下一刻,深渊凝固成人形,装作不在家的临舟脸上没有半分笑意,说:“小河,不要走。”

江予和却没有回应,只是回头望向远方的风景。

然后,他坚定地踏出了那一步。

一步,两步。

“——!”

就在他以为,临舟真的打算放他走的时候,他的周身便突然被漩涡环绕,触手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拖回,而临舟则满怀哀伤地看着他。

“小河。”他说,“对不起。”

“哎哎,听说了吗?”长舌头的鬼差交头接耳,“那位大人带回来了个生魂!”

穿黑衣的鬼差疑惑:“生魂?难道是……”

“哎呀,就是啊!你说说,那位大人好歹也是正经受供奉的神,怎么就抓着那么一个人类不放了?这几千年来他都试过多少办法了?最后的结果……”

“谁叫神罚那么残忍呢?”

层层叠叠交错的楼阁,红枫林的小院旁,安静的室内,纸人点上了它主人喜爱的香。

这其实已经不像个房间了,巨大的金色笼子彻底限制了里面青年的活动,从笼顶垂下的细长锁链更是捆缚住青年的全身。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他其实也无法逃离这里,毕竟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更别提他现在只是个弱小的魂体,身上挂满了写着临舟名字的拘束符,哪怕只是抬抬手指都能被临舟感知到。

这已经是他被囚禁在这的不知道多少天了。

自从他逃跑后,临舟便把他带到了这里,他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法子,让他的生魂和躯壳剥离,他的身体现在虽然还活着,但也陷入了沉睡。

再然后便是日日奸淫。

先是最简单的插入,触手和阴茎并行,他的敏感点无时无刻不在被刺激。用后穴高潮这事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到后来他甚至都忘记了射精的感受,只会渴求后穴的刺激。

到后来,江予和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他的魂体早已疲惫不堪,整个人没有多少精神了,只知道下意识承受临舟的侵入。

魂体其实并不需要睡觉,需要沉睡的仅仅只有躯壳。

可他的魂体实在是太累了,到最后他只能被迫昏睡。

昏睡间,他紧锁着眉头,像是进入了一场场梦魇,汗水一点点从他的额间落下,气息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睁开了眼,浑身大汗淋漓,而后轻叹一口气。

原来如此。

其实故事的一开始并不复杂,只是一个名为江予和的小孩不小心掉入了地宫的入口,砸中了正在沉睡的魂灵的事。

魂灵醒来时,第一反应是愤怒,但砸中他的那个孩子是那般小巧可爱,粉嘟嘟的脸庞看上去能掐出水。

于是,魂灵便问了他名字。

小孩还不太会说话,口齿不清地比划着:“我叫江予和,爸爸妈妈都喊我小和!唔…应该是河边的河!”

魂灵喃喃:“小河……很好听的名字。”

小孩笑着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魂灵回答:“我没有名字。”

小孩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那…那我下次再来,叫我爹给你取个名字,我爹可有文化啦!”

魂灵难得地起了善心,颇有兴致地陪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聊了两句,后又把他送回家。

小孩的家很幸福,父母对他都很好,在重新找到他以后都欣喜地大哭了起来,魂灵见到这一幕,便也放弃了收养这个小孩的想法。

他喜欢看这个小孩,这小孩是那样的活泼,和生命被定格的他完全不同,魂灵像是在他身上重新找回了活着的感觉,便天天看着这个小孩。

可魂灵实在是太虚弱了,他大概受了什么重伤,最后不得不陷入沉睡,再醒来时,一切都已经时过境迁了。

小孩死了,就在他十六岁那年,土匪进村抢劫,他就这样被乱棍打死了。

魂灵没等到小孩取的名字,也失去了那个小孩。

他尖啸着屠杀了整个土匪寨子,又回到村子里寻找着他的小孩的尸体,将他安葬在他家的河边。

魂灵再一次陷入沉睡。

再次醒来又是许多年后了,魂灵没有记时间的习惯,只有当初陪伴小孩的那几年对他而言还有实感,其余的时间都像是白驹过隙,一眨眼便不见了。

他走出地宫,想看看小孩的墓怎么样了,却在上山的小径旁见到一个来砍柴的书生。

书生有些讶异地望向他:“这位先生,您是要去我们村子吗?我带你一程吧。对了,我叫江予和,您呢?”

魂灵怔怔地望着他,眼泪不知不觉便从眼角落下。

“我……没有名字。”他说,“你给我取个名吧,好吗?”

孤独的鬼魂终于还是等到了那个名字,临舟,江予和说,因为舟大多都在江河湖畔。

再后来,江予和考上了进士,临舟由心地为他高兴,便陪他在小亭子里饮酒。

错误大概是这个时候开始的,情到深处,二人相拥着,唇齿纠缠,耳鬓厮磨。

临舟怕自己伤到了他,动作便温柔到极致,还是江予和拉着他的手,带着他探索自己的身体,让他吻过自己的每一处肌肤,刻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大错酿成,来凡间渡劫的神居然爱上了人之子,上苍震怒,降下神罚。

临舟带着江予和在地宫内躲了整整十年,却躲不过神罚,一百世的劫难被刻在灵魂中,永不磨灭。

天道最开始大概还是比较宽容的,它仅仅只是给了江予和一个警告,从二人月下共饮的荒唐一晚后,江予和身边就频频发生一些小事。

只要临舟不在,江予和就会各种莫名其妙地受伤。有的时候是走在路上平地摔倒,有的时候是被什么恶犬追了一路。

江予和天性乐观,遇到这些事时也只是挠挠头对着临舟傻乐呵一会,说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临舟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陪伴在江予和身边的时间更多了,几乎是寸步不离,连为了修复魂体的沉睡时间都被他缩短成了短眠。

可后来事情却愈演愈烈,先是江予和在官场上连连失利,被贪污腐败的上层派到苦寒之地,然后又找了个由头剥夺了他的官职。

临舟为他愤怒不平,恨不得将那个该死的官员就地诛杀,可江予和依旧好脾气地劝他,说这人虽然贪,但确实有能力,把他管辖范围内的地区治理得井井有条,大概真的是因为自己能力不行,才不能担此重任吧。

他便一头好好安抚这边愤怒的临舟,另一头则跑去当那些大户人家的私塾先生,也算是过了一段清闲日子。

再然后,意外又一次出现了。

那是个平凡的午后,江予和携着临舟一起去教书,本来已经送到别人家门口了,这些大户人家家门上都有禁制,此时虚弱的临舟并无法进入,便只好在不远处等着。

可就在下一刻,脱缰的烈马不知从哪里窜出,将江予和的腿踩得粉碎,血留了一地。

临舟强迫自己化成他人能看见的实体,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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