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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1 / 2)

角落里,简元白看清了他所有动作,无声的挑起唇角,闲庭信步一般走回了座位,静待姜溏回来。

简元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吃完饭以后和姜溏回了他们租的那个房子。

姜溏换好鞋就准备回到自己房间,却被简元白拉住了,“时间还早,一起看个电影吧。”

“现在?”姜溏疑惑道。

简元白:“嗯,顺便试试我新买的投影仪。”

他快速的搞好东西,将姜溏摁在沙发上,“等下,我去洗点水果。”

因为客厅有电视机不方便布置投影仪所以此刻姜溏是坐在简元白房间里的懒人沙发上的,沙发很小,勉强也能坐下两个人,但这势必会靠得极近。

在简元白端着水果坐下时,姜溏起身,“我就不看了,你看吧。”

他抬脚要走,却被简元白一把拉住了,简元白手上还带着刚刚洗水果留下的水渍,湿漉漉的,直接把姜溏的手腕打湿。

简元白是坐着的,姜溏站着,明明姜溏是俯视的视角,可简元白的眼神却让姜溏感觉到危险。

“你在躲我。”

简元白抬眸看他,说得笃定至极。

姜溏无意识咽了咽口水,控制自己不要眼神闪躲,“你在说什么胡话?”

“胡话?”简元白笑了,他起身,靠近姜溏,“是我在说胡话,还是你有多少次避开了我的手?”

他伸手,大手握住了姜溏的肩头,换来姜溏敏感的一颤,“就像这样,很简单的搭肩,你避开了一次又一次。”

简元白的步步紧逼,让姜溏不由自主的后退,直到小腿碰到床脚,跌坐在简元白的床上。

姜溏在尽力保持镇定,“你太敏感了吧,我没有躲你。”

“你没有失去在风情酒店的记忆吧。”

简元白平静的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炸得姜溏心跳如鼓,“你在说什么。”

“你记得的。”简元白低笑道。

他蹲下身,靠近坐在床沿的姜溏,伸手抓住了姜溏的手,带着他的手一点点抚上他的唇,“你记得我是怎么亲你的。”

简元白手上微微用力,将姜溏的手顶进了他自己的唇齿,“记得那块薄纱是怎么被我送进你嘴里的,纱很软,对更柔软的口腔却又磨人,有点痛,是吗?”

姜溏想挣扎,手却被抓得牢牢的,他被迫感受着自己口腔的温度,被迫回忆起面纱在柔嫩的口腔轻轻磨过的为微弱刺痛。

“别”一开口,自己的声音让姜溏都心惊。

简元白轻笑,又一点点抽出姜溏的手指,抓着他濡湿的指尖,寸寸抚过他的唇瓣,“你也记得的,记得你这里是怎么含住我的。”

“对吗,乖宝。”简元白的额头抵上姜溏的,垂眸看他,温柔又带着强势的说道:“我看到了,你在镜子面前”

姜溏整个人一颤,他像是快哭了,声音却又羞又软:“别,别说了。”

“为什么装作不记得了,还躲着我。”简元白不说了,却开始问。

他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握着姜溏的手,姜溏被他困在方寸之地,逃不得又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脸红成一片,眼神闪躲着不敢看他。

简元白:“是害羞了吗?所以才躲我。”

这种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要说出来了啊。

这样想着,姜溏瞪他一眼,湿漉漉的眼眶和眼下的酡红却让他毫无气势。

简元白被瞪,丝毫不生气反而闷笑一声,“喜欢的人做相爱的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宝贝。”

姜溏闻言又瞪他,“我不喜欢你。”

简元白:“你喜欢。”

姜溏:“不要脸。”

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争论起来,简元白笑他的幼稚,也笑自己的幼稚,他伸出手抱住了姜溏,叹息一声将下颚抵在姜溏的肩膀,“不要脸,要你。”

他说话时滚烫的呼吸打在姜溏白皙的脖颈,惹得姜溏又想逃,可他却被简元白困在怀里,像掉进陷进的幼鹿。

简元白靠在姜溏的脖颈,轻嗅着他的气味,抬起头,眼里带着深深的不满足,“我可以亲你吗?”

姜溏和他对视,没说话,却慢慢闭上了眼睛。

看着靠在他怀里,红着一张脸乖乖闭上眼睛的姜溏,简元白心口烫得厉害,却没有吻上去。

久未等到唇上触感的姜溏颤抖着眼帘睁开眼,对上了简元白仿佛带着灼热温度的眼神,他羞耻得要死,却不好意思开口问。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问,简元白道:“你还没有说可不可以,怕你拒绝。”

以往都是强硬亲上来的简元白此刻偏要得到首肯,姜溏羞赧至极,纤长的睫毛轻颤着,暴露了主人的不安紧张。

简元白低头,蜻蜓点水般在他手上落下亲吻,“别再躲着我了,乖宝。”

他叹息一声:“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姜溏不说话,简元白便故作凶狠的威胁道:“现在,该说可以了,快点。”

看着这样的简元白,姜溏不知为何心突然错乱了一拍,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声声似鼓,心跳声太吵了,吵到他听不清自己低如蚊吟的“可以。”

下一秒,简元白便急切的吻了上来。

这一刻姜溏突然感觉到,他的从容、他的游刃有余都是外表,他和自己一样的紧张。

这样的想法让姜溏心尖发烫,在简元白试探的扫过唇缝时,乖顺的张嘴将人放进了柔软的内里。

闯入的大舌顶过柔软的口腔薄膜,它四处闯荡着,在这里每一寸地方都留下自己的气息,甚至过分的顶弄着藏得极深的舌根,过分的亵玩着敏感的口腔。

简元白勾着里面的软舌,却只浅浅的逗弄一番就将其放开,转而舔上湿滑的舌面。

姜溏被迫张开了唇,感受着舌面被简元白的舌尖舔过,因唇瓣启得太过,无法吞咽的晶莹津液顺着唇角流出,留下半透明的湿痕后滴落下颚。

太过分了

姜溏的眼眶慢慢湿了,盈满了水汽,他轻颤着,被迫感受来自简元白唇齿的过分亲吻。

墙上的投影幕布放着一帧帧的影响,它似乎在讲一个故事,耐心蛰伏的狩猎者逐猎一头柔弱幼鹿的故事。

狩猎者和幼鹿在博弈,它们比着彼此的耐心,狩猎者害怕徒然逼近会让惊慌的幼鹿逃跑,幼鹿担心贸然逃跑会暴露自己的后背。

终于,狩猎者动了,他一动,引起了幼鹿的警觉。

逃跑的幼鹿不慎跌倒,狩猎者持枪靠近,徒手抓住了无助蹬在地上的幼鹿后腿,这场博弈,似乎狩猎者更胜一筹,他快要赢了。

他一寸寸的打量着幼鹿单薄的身体,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似乎太瘦了,不够他吃。

无奈,狩猎者只能暂时将幼鹿圈养起来,他想给幼鹿喂食,可幼鹿并不领情,狩猎者只能用手指沾去粘腻的蜂蜜,强硬的捅进幼鹿的嘴里。

一根手指喂得太慢,迫切的狩猎者喂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挖了大把的蜂蜜给幼鹿吃,可幼鹿被他的动作惹恼,堪堪要咬人。

被急得满头大汗的狩猎者恼怒,干脆以枪代替,用作喂食。

发烫的木仓管坚硬如铁,并不担心幼鹿贪吃咬人的嘴,饥肠辘辘的狩猎者发狠的一下又一下喂着幼鹿。

期待着幼鹿长成,能喂饱他的那一天。

简元白闷哼一声,声音沙哑撩人:“看,它都吃下去了。”

他钳住姜溏的下颚,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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