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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1 / 2)

随后,他又满意地看了司马相如一眼,笑得满面温和:“看来朕需要给你多派点事务了。”

猛然被两个大礼包砸中的司马相如一愣,随后立即拜下:“臣谢过陛下信任,必将竭尽所能,不负陛下重托!”

太极宫。

李世民看着殿中的臣子也是心情颇好,明君贤臣,方是兴盛之兆。

【这里其实就有一个矛盾,像蒙曼老师说的,李白以国士自许,唐玄宗却以文士待之,这二者之间是不可调和的。长此以往,李白自然落寞万分。

入京第二年,李白在院落里自酌自饮,或许是酒意使然,又或许是心中郁结,他乘兴写下了又一首名篇——《月下独酌》。】

曹操眼睛微瞪:“他怎么还有?!”

这李白怎么有那么多传世名篇啊!

谢灵运望着水镜,见识过《梦游天姥吟留别》的惝恍,又见识过《蜀道难》的奇崛,这首诗,又会有怎样的惊人之想呢?

水镜上出现一排排文句——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刘宋。

谢灵运发现自己错了,他以为李白的诗总是奇崛阔大,可没想到,那人也有这样的清丽至情之笔。透过文字,他仿佛看到了几百年后的长安城中,白衣的诗人举杯邀明月与自己的影子共饮,且歌且舞,如谪仙潇洒,又似失意的人落寞。

刘宋代晋,他在新朝多有难行,无法实现自我价值的,岂止是百代之下的李白?谢灵运举杯,与那个遥远时空里的诗人对饮,就像看见另一个自己。

齐地。

杜甫低头轻叹:“‘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看似三人,却实为一人,李太白在长安,孤独啊!”

他隔着烟树眺望长安城,心中慢慢做下一个决定——他要去长安,访李白!

【李白孤独吗?他是孤独的,尽管此时他正处在人生最风光的时刻,他却仍旧感受到一种莫大的孤独。

白天,他可以出入宫禁,结交王侯,可在夜色下,他只有一个人,与他相伴的除了天上的明月,就剩自己的影子。

他又想要乘风归去了。】

北宋。

苏轼深以为然:“玄宗即不肯重用他,他的性子必然为奸馋小人所嫉,看似鲜花著锦门庭鼎沸,实则并无一个知交,李太白此时,想必已经生出辞官之心了。”

苏辙道:“太白性情却是有些不合时宜,然则如果他当真有现实的考虑,他的逸兴便无法遄飞。”

“子由说得是,太白若和光同尘,我等便没有好诗了。”

【李白的生命中始终都在追求进退之间的自由,进可立足朝堂,一展抱负;退可以寄情山水,酒月为伴。或许,我们可以用苏轼的一句词来概括这种状态:

用舍由时,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闲处看。】

长安院落。

李白轻声咀嚼苏轼的那句词,忽而畅快地大笑起来:“好!说得好!用舍行藏何必拘束?苏轼是我道中人!”

孔子有言,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既然圣上不肯用他,他何必再留在庙堂?李白心中一片畅快,不知什么时代生出了这般和他脾性相投的人物,若是可以,真想与他对酒谈诗,不醉不归。

寻阳。

年老的陶渊明面露欣然,他这一生与尘网浮沉,进退反复,最后终究是选择栖居田园。用舍由时,行藏在我,入世出世,终究只在自己的权衡之间啊!

南山之上,有秋菊悠然绽放。袖手何妨,闲暇处,自有好江山。

北宋。

苏辙双眼放光:“兄长此句甚妙,超然洒脱,有庄周之概!”

苏轼一边觉得微妙一边忍不住露出笑脸:“不知全词如何,水镜如今所提俱是断章。”

而且还全是后来的他写的。

“全词自然也是甚好!”苏辙对自家哥哥非常有信心,水镜已经提到兄长几次了,他有预感,后面一定会有兄长的作品!

【天宝三年,朝堂之上暗流涌动,贺知章告老还乡。贺知章是李白在长安唯一的知心朋友,他一走,李白也萌生了退意。

皇帝不曾重用他,因为天性傲然,权贵也开始排挤他。李白看到了自己前路的幽暗,他终于决定上书请辞。】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觉得不掉马比较好,我也这么觉得,因为我推演了好几种形式都觉得不妥,还是让女主当背景板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1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管子·牧民》

2用舍由时,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闲处看。——苏轼《沁园春》

这首我太喜欢了必须要全部贴出来——

孤馆灯青,野店鸡号,旅枕梦残。渐月华收练,晨霜耿耿;云山摛锦,朝露漙漙。世路无穷,劳生有限,似此区区长鲜欢。微吟罢,凭征鞍无语,往事千端。

当时共客长安,似二陆初来俱少年。有笔头千字,胸中万卷;致君尧舜,此事何难?用舍由时,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闲处看。身长健,但优游卒岁,且斗尊前。

真的会畅享李白和苏轼的相遇啊,入世的仙人和出世的凡人。

3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杜甫《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

我们子美年轻时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啊!

梦游天姥吟留别8

太极宫。

李世民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暗流涌动,这绝不是一个好词,难道朝堂上出现了派系斗争?

兴庆宫。

李隆基也觉出几分异样:“朕垂拱朝堂,朝中又有李林甫主事,会生出什么乱子,以至于连贺监都要引退?”

高力士不敢接话,只是道:“想是有什么小人蒙蔽圣听,奴才相信陛下定然是能处理妥当。”

李隆基一想也不错,他先后经历唐隆政变、先天政变,又创开元之盛,朝堂之上还有什么是处置不了的?

想到这里,他又放下心来,揽着杨玉环道:“这李白,怎么就要走了,朕还真是舍不得他的诗啊。”

水镜里的那《清平调》三首简直是深得他心。

杨玉环娇声道:“如今李供奉还未进宫呢!”

“说得是,朕此前给他下过诏书,今日又差人提醒,明日他便要入宫面圣了。”

长安院落。

贺知章与李白轻轻碰了个杯:“本欲让你接替老夫,你却与老夫先后请辞,这长安城,留不住你这个诗仙咯!”

李白没有说话,他像在看另一个人的人生,却又时时能感受到心灵的契合。他想起初入长安的所见,终究是不得不肯定,若真如水镜所述,自己的确会请辞。

【唐玄宗也没有挽留,还给他发了一大笔退休金,两人分开得很体面。

大家会发现,李白始终保持着清醒而独立的人格,他没有被长安的繁华牵住眼,文章之臣是对他独立人格的侮辱,他不堪忍受,所以也能及时止损,挥挥手,把皇帝给炒了。

不是你厌弃我要放逐我,而是,我不干了。】

仿佛是为了配合这句话,水镜上放出了一张图片,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一手扶着一块木牌,木排上写着三个大字——不干了。

“这请辞方式倒挺……别致?”

众人被这张图炫了一眼,却还是露出了欢快地笑容。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画上的男人虽然剃着不伦不类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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