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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者自焚(微h)(1 / 1)

“这次,我要在上面。”

姜时昭乖乖地走进那片冷暖光交织的阴影里,浮毛微尘静静漂浮,她掀起陈桁身上腹部处那片轻薄的衬衫

真的有腹肌。果然和她想的一样硬。

姜时昭胡乱摸道,“衣服脱了,我也要看你的胸。”

陈桁制止那支细腕,淡淡看她一眼,微微仰头,从上面的扣子开始解。

姜时昭也不闲着,低头给他解裤子,多少有点手忙脚乱,解着解着那处就已经开始支起帐篷。

“够了。”陈桁握住,意味深长道,“我自己来就可以。”

不用她动手,姜时昭自是乐得清闲己率先上床,撑头侧躺,盯视陈桁脱掉衣物。

颈部的伤口还没好全,留下殷红一片,手指纤长,抚过的纽粒就随之散开。

露出里面精壮的躯体。

是看起来很会用力的腰腹。

不过事实也是如此。倒是和那弱不经风的清俊长相有些大相径庭。

姜时昭更觉燥热,皱眉催促,“到底好了没有?你是要磨蹭到明年吗,拖拖拉拉的,我下面都干了。”

陈桁解开最后一颗纽扣,把衬衫整齐地盖在椅上,咔一声关掉了那不和谐的台灯,铁链在昏暗中滑向床沿。

摘下架在鼻梁的眼镜,随手扔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上去,撑手,俯身盖住她。

“就只有我脱,是吗?”

姜时昭抬眸对上他沉静的视线,用脚轻轻勾他的裆部。

“这么笨,都看见了,你不会帮我啊。”

陈桁双臂撑在她两侧,看她半晌,膝盖碰床,半跪下来,握住姜时昭的校裤边,连同内裤一起,都拽了下来。

下半身传来一阵凉意。

姜时昭提醒他:“你忘了吗,我要在上面。”

她欲坐起身,被陈桁托住脚踝,折上去,大腿几乎贴近小腹。

“操你大爷的,陈桁,放开我!”

意识到陈桁要做什么,姜时昭蹬动双腿,用力过猛,不小心一脚猛然踹在陈桁胃上。

她面露几分歉意,下一瞬又被愤怒填得一滴不剩满,没有褪全的裤管在腿间形成一个天然枷锁,姜时昭扭动身躯,欲想拿回主导权。

陈桁面色如常,用指间擦过穴口。

一条细细紧紧的线。胃酸苦涩膨胀,他只是摸上紧闭的穴口,沾满黏腻浓稠的汁水。

阴核紧了紧,身下的穴口有些屈辱的抽动一下。

掌心来回摩挲,把粘液裹满两指,掌心朝上,手腕微微用力。

破进那道线里。

一声浅浅的呻吟从姜时昭嘴里滑出。

她在昏暗中恨恨的看他。

陈桁说:“没办法,你让我来,我就只会这些。”

俯下身,那腿就折的更加厉害,姜时昭的双脚按在他肩膀,妄图推开,但只是让脚趾蜷进肉里更深。

陈桁在腿缝间和姜时昭四目相对。

啪——

姜时昭伸手甩他一个巴掌。

陈桁挨下一掌也无动于衷,双指缓慢的分开牢牢黏合的肉缝,里面温度高得惊人,每挤一寸就像多一分的吸力全方位地附在肌肤。

姜时昭摸到腿间,要把陈桁推开,被守门似的掌心翻手压在自己腿上,随双腿一起控住。

陈桁速度很慢,目光紧紧贴在姜时昭脸上,像在研究看怎样的姿势会让她更爽。

但姜时昭只是死死盯视陈桁,虎牙隐埋,连双颊泛起的红晕都像不情不愿的样子。

硬茧磨过那处,她的身体弓起,双腿不自觉地向上挺动。

陈桁了然,勾起手指,往那处狠狠碾动。

“你并不讨厌。”

“滚。”

用手横住逐渐升温的脸颊,姜时昭遮住眼睛,侧过头,拒绝和陈桁对视。

盖不严实,还是有光漏了进来,透过缝隙,陈桁的表情和平时并无两样,甚至比刚才教她写题的神情还要冷淡几分。

真不公平。

姜时昭想,她上次都没看见陈桁高潮的样子,连他怎么射精的都没见过。

甬道里的手一顶,又一小截指骨没入,姜时昭仰头,又漏出一声浅浅的吟叫。

啪。

陈桁轻拍肉臀,五指抓住,陷进肉中。

她知道那是惩罚的意思。

“别走神。”

他沉声提醒。

姜时昭居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羞耻,伴随灭顶的爽利,混在一起,分不清什么好什么坏,只能减轻抵抗力道以达到更高程度的快感。

手臂滑落,露出涨红不堪的双颊,圆滚滚的小羊眼此时松成一条线,迷离得半阖起来。

陈桁选择在这时抽出指节,拍醒她,叫她看着自己,然后在那双迷离的视线下,把沾有体液的双指顺着缝隙给她送了进去。

姜时昭就只是茫然。

那是快要到顶点以后用冷水迅速浇灭的空虚,口腔一阵酸甜,她低头一看,陈桁的手指正搅在里头。

这才意识过来陈桁干了什么,身体使不上劲,只能用牙关狠狠咬住,力气大到几乎要将指骨咬碎,不再让他动弹半分。

陈桁似无奈般的笑道,“痛。”

姜时昭大脑混沌一片,就记得他刚才欺负自己的摸样,更是用力的啃噬。

拔不出来也塞不进去,僵在牙关之间,小而弯的牙弓露出来,像一头自以为凶神恶煞的幼兽,妄图以此震慑到外敌。

禁锢大腿的手朝阴核探去,触到湿濡,自下而上地摩挲几回,屈起二指,原模原样地又给她送了回去。

空虚的甬道因得到满足而紧紧收在一起,上面的牙关松了,下面的小嘴恶狠狠地绞住他。

那被咬出血点的青紫手指终于得以抽出。

陈桁甩了甩,没去多管,底下抽插不停,重心下挪,换回那支惯用手,带着血与口腔津液,又重新深深塞回去。

他朝姜时昭的脸上看去,那双平日里飞扬跋扈眼睛早就被情欲沾染,表情是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的无助。

五官松浅,她变得柔和、易碎。像颗晶莹无暇的水晶球,舞女在雪花纷飞里旋转跳舞,外面的纷扰与她无关,过分心安地享受起来。

还不够,陈桁想。

她将自己关在这里,玩玩而已。

每一个过于轻率的玩火者,都将收到应有的惩罚。

推着姜时昭抖动的双腿,陈桁俯身凑近,埋头进了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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