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你多吃一点吧。”郑楠苦口婆心得像是赵多娇亲妈。
这几天赵多娇为了减肥,吃得很少。肉没见减,精神是肉眼可见地萎下去。郑楠心疼她,想劝她多吃点,从自己盘子里拨了肉菜给她。赵多娇正感动,眼睁睁看着郑楠的菜被大小姐夹回到郑楠的盘子里。
“你管好你自己吧,那么瘦,不知道让自己长个膘?她现在在减肥,你也知道她下定决心不容易,不要动摇她的意志。”
在大小姐严密监视下,郑楠欲劝赵多娇多吃点地想法卒。
肥是自己说要减的,赵多娇也只能眼含热泪吞下轻食沙拉里的几片菜叶子。她已经连着好几天吃的都是这点菜叶加水果,无比想念麻辣烫烤鸭五花肉火锅等高热量食物,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这个肥还有没有必要减——你看,就算真的靠减肥钓到某人,他,他也不会给她发这个减肥钱是不。
赵多娇现在无比怀疑某个男人的价值是否能和她失去的肉相比。
赵多娇正默默战菜叶间,有五个女孩端着盘子来到赵多娇那一桌,坐在长桌的另一端。
赵多娇看见斜对面的女孩,赶紧低下头——她们学校的食堂为什么这么小!!居然能遇到那谁!!
可不就是蒋洄的女朋友吗?
姚羽生和朋友在说话,一时没顾及到同桌的有谁。
她们刚落座,有一个人开口。
“你现在和蒋洄真分啦?”
什么什么??赵多娇竖起了耳朵,眼睛直勾勾看着盘里的菜叶子,仿佛看到了某个希望。
莫说赵多娇,连郑楠听见那个名字,都关心地听起来。
“对啊,分了。”姚羽生说。
“哇,”提分手的那人道,“那他现在单身?要不你把他的微信推给我,我也想约他。”
什么什么,赵多娇差点震惊地抬头。
姚羽生接下来的反应让赵多娇更震惊。
“ok,等会儿我就把他微信给你。不过成不成功,就不好说了,他没外面传的那么好答应。”
“没关系。”开口要蒋洄微信的女孩说,“先拿个机会,等到时候再说咯。” 她身体往前,笑容暧昧,双眉跳动,“他看起来好像……很好睡?”
姚羽生笑起来,和闺蜜凑到一起,“他活不错,人也挺体贴,也不会太缠人,同他睡一睡倒是不错的,不过呢,不要动真情。”
“那是当然的,”要微信的闺蜜说,“和这种男的玩玩就可以了,动真情?谁动真情谁傻瓜。”
动真情本人·赵多娇就在她们旁边,只和她们空出一点距离。她们三个人本就有心偷听,谁也没有说话。食堂里人声鼎沸,赵多娇却在那一字不漏地听个清楚。
一股恶气冲到胸口,她多么想甩盘子走人。怎奈她的八卦好奇心也是一样的强,又把她留下。
“不过你这次和他分手,这么快,是不是他有什么问题?”
“倒不是,”姚羽生说,“谈不上快不快,本来我们也就是玩玩,再说我家小奶狗要来,我担心出什么事,还是先分手好了。”
“小奶狗?就你们家那边那个高三生?”
“对啊,他说是和同学跑这边来玩,和家长打过招呼,他这个人,嗅觉太灵,要是被他闻到什么味道闹起来就不太好了。”
“高三生哎,”有个女孩笑起来,“高三生还对你这么死心塌地,你要当心哦,万一他没考上大学,到时候赖你。”
姚羽生轻笑,“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求他来的。他自己没心思读书,赖我啊?”
“不过他家里也有钱,学习上有专业老师辅导,成绩不错的啦,也不担心这个,他家还说到时候万一他没考上就送他出国。”
“哇,”有个女生在那边轻轻叫一声,“原来是有钱人家少爷,难怪玩得起,我可真太羡慕了。”
有个人按捺不住,靠近姚羽生,眼神带着好奇:“问你个问题,蒋洄和你家小奶狗,你选择哪个?”
姚羽生也没扭捏害羞,在那边说道:“要说外貌呢,还是蒋洄比较好;不过嘛……”她看一眼周围的闺蜜,吃吃笑起来,“有年轻的,当然选更年轻的啦。当然蒋洄年纪也不大,不过呢,有更年轻的,谁都会选更年轻的啊。”
说完,那边一阵哄笑。
她们的对话,透露太多信息量。赵多娇拿着叉子扒拉沙拉,心情复杂。郑楠听着听着,轻轻咳嗽起来,赶紧喝了一口汤顺气。
“啊对了,”笑过后,有个人想起来什么,问道,“那你和蒋洄分手,那群社团里的男的你要怎么办,你说和蒋洄谈,不是要拿他‘挡煞’,挡那群男的,现在呢,他们还来烦你吗?”
“他们啊?”姚羽生眼珠向上滚了一圈,“是啊,我先前找蒋洄也有挡他们的意思,从开学加入社团,他们就老来烦我,个个到我面前充懂王,好像我智商就比他们低不懂摄影一样。拜托啦,大家考上的都是同一所大学,谁比谁高贵?”
“我不想加,说我高冷;我加了勉强应付,说我钓着他们。我算是看出来了,反正我说什么不说什么做什么不做什么,他们都有话讲”
“那我就拉蒋洄出去溜一圈,让他们知道下自己和我选男友标准的差距。现在好了,我是他们口中的捞金破鞋女,没多少人还会来骚扰我了。”
“哇——”一个女孩为朋友鸣不平,“他们怎么这样啊?追不上就追不上咯,怎么还诋毁你,这么恶毒。”
“随便他们咯,”姚羽生口气轻松,没有什么负担,“他们也只敢在私下骂我,只要不影响我,我当不知道咯,他们想搞臭我,我反而更轻松,笑死。”
“所以咯,”有个女孩接道,“宁做男人口中坏女人,也不要做他们眼中的好女孩。他们个个都说现在没有好女孩,好像好女孩多稀有,但实际上只要不满足他们他们就会说不是好女孩,好的坏的,不过他们口中说罢了。也不知道谁给他们的自信,可以把女孩分成三六九等。关键他们真有一股世界为他们而生不为他们服务就是世界问题的自信,哇,我也想有这种自信,他们谁能不能分我点?”
那边又是一阵哄笑。郑楠又是一阵轻咳,少不得又喝一口汤。
“是咯,”姚羽生轻蔑地笑,“我发现他们好像认不清形势。就拿我们社团来说,男多女少,那群学长学弟的好像都认不清这是什么意思。他们看不上普女,个个都想要美女,但现在僧多粥少,不要说美女了,连普女都没几个,他们还挑三拣四。他们好像根本没明白,现在是僧要争抢粥,不是粥要迁就僧。不是说物以稀为贵,放到人身上就不管用了?变成哪边人多哪边说话就大声啊?”
“哇他们好像个个共享一个大脑,个个都觉得自己值得一个美女,拜托啦,就算把女人强制分配给他们一人一个,按照现在的比例,他们都有不少人还打光棍,还有心思管女人的贞洁,还在那边挑挑拣拣,什么美女普女,真当自己在选妃。”说到这,姚羽生摇摇头,“我看他们这么认不清形势,到时候不少人一辈子都找不到洞在哪里。”
郑楠又是一阵急咳,姚羽生看了她一眼。
“话不是这么说,”有个戴眼镜,黑直长的气温模样女生开口,“如果他们聪明点,愿意接受内部消化,那么他们至少还能找到个洞用。”
“噗咳咳咳——!!!”郑楠狼狈地接连咳嗽好几声。
姚羽生和闺蜜们互看一眼,样子关切,向郑楠方向问:“这位同学,我们好像吓到你了哦?”
“没有没有!”郑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