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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1 / 2)

“您婆媳关系差劲是您的事儿,他是我奶奶。”谢陆言低头摸着应宁的脸,一脸不悦,“何况这事儿跟奶奶没关系。”

“谢峥公司背后有高人,您不想知道大鱼是谁吗。”

所以他故意放了大哥和小楼,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那边的谭韵泠默了默,“你有怀疑对象?”

“没有。”有也不想告诉她,谢陆言的事向来讨厌他妈插手,只会动用他外公的关系,没事儿也得给搞出个大新闻,烦得很,“还在查着。”

“你最好有数——”这时应宁实在忍不住了干呕一声,谭韵泠话音一收,沉默两秒问道,“身边有女人?”

这会儿夜里一点了。

“挂了。”谢陆言直接按了电话,将手机丢到一边,他托起应宁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肩膀,然后伸出手轻轻顺着她的背,看着应宁一张皱皱巴巴的小脸儿,又心疼又生气,忍不住教育道——

“不是还不想走吗,不走还接着回去喝。”

应宁脸埋在他肩膀,呜呜呜地摇头。

谢陆言哼道,“这会儿知道难受了?”

应宁垂着小脸儿不说话,可怜巴巴的。

哎。

谢陆言轻轻拍着她的背,愈发觉得她的身子好单薄,似乎比他还单薄。

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到底是怎么过的?

这样想着,谢陆言的动作便不知不觉停了下来,他将手指滑到她脸颊,轻轻拨开她鬓角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在她耳后,而后俯身在她耳边说:“今晚回我那?”

应宁不知不觉倒在了他身上,

竟然是睡着了。

迷迷糊糊一路,直到车子驶进了车库。

云姨回来了,听见院子里的动静,立刻跑到门厅,就见少爷怀里正抱着个喝醉酒的女人走进来,边走边急匆匆吩咐,“云姨受累放个洗澡水。”

“哎,好!”那女孩儿一身酒气,在少爷怀里滚来滚去,看着难受极了,云姨不敢耽搁,立刻跑去卫生间放水。

应宁其实没真醉死,国外留学环境很复杂,她早就练成了无论何时何地什么处境都要保留一丝警惕的本事儿,刚才在车上那样表现,主要还是因为太尴尬了。

何况她还“不小心”打了他一巴掌,她想保命。

所以只能装醉。

这会儿听到“洗澡水”三个字时,人腾的就被吓醒了,彻底的。

岂是吓醒,心里简直一一咯噔。

正好谢陆言把她放在沙发上,他喘了口气,本来想歇一歇,又实在嫌弃她一身酒味,只能继续给她脱衣服。

应宁闭着眼,意识到他的手在她胸口游离,一颗一颗纽扣被拆开,胸前雪白春色炸泄,一丝丝冷风渗入。

说不害羞,是假的。尽管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毕竟今天他家还有外人在,应宁就算是在美国读了几年书,也没修炼到那种程度,能和他在家里阿姨面前赤果果地滚在沙发上跳二人转。

她假装翻了个身,把身子压在沙发下,故意制止了他的动作。

-

这时云姨过来说洗澡水放好了。

谢陆言嗯了声,说好,“您下去吧。”

应宁攥紧手指,紧紧闭着眼睛,心脏扑通扑通。

谢陆言的双手落在她肩膀,将她小心翼翼托起,打横抱在怀中,往卫生间走去。

应宁始终维持着一个装死的姿势,胳膊垂下来,显得很僵硬。

谢陆言走了几步,突然脚步一顿,他回过头又喊了声云姨。

似是带着恳求,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她道:“您能别告诉我妈吗。”

-

卫生间内干湿分离,推开玻璃门,谢陆言将她放在盥洗池的台面上。

四周弥漫着腾腾的水汽,温度适宜且温暖,谢陆言先是摘掉腕表,放置一边,随后,他脱掉自己的外套,光着上身,接着为她解开那些半散的扣子。

应宁耸拉着脑袋,紧闭的睫毛连眨都没有眨一下。

直至谢陆言撩开她发丝,露出她光洁的脊背,毫无征兆地在她雪白的蝴蝶骨上吻了吻。

应宁依偎在他肩头,脸庞紧贴着他肩膀,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几乎羞红了脸。

谢陆言在她耳边低笑:“别装了。”

应宁不搭理,继续装死。

谢陆言也没拆穿她,随后抱着她进了浴缸。

水温正好,应宁整个身子泡在温水里,似乎还闻到了一股胡椒薄荷精油的味道。

闻起来醒脑舒爽,不知是不是那个阿姨特地放的,她知道这种精油是专门用来醒酒的。

热水实在太舒服,应宁双手趴在浴缸边缘,闭着眼睛,不知不觉间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下来。

谢陆言半蹲在浴缸边,动作很温柔地为她擦背。

泡沫晕开在手中,从她的脖子轻轻打转一路滑至腰间。

云姨在门外要他要不要帮忙。

他回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云姨想,这还是少爷第一次照顾人呢。

水汽袅袅间,应宁脸颊红晕,似乎越来越享受。

谢陆言不厌其烦地为她擦着身子。

倒是他的姿势有些累,没一会儿胸膛就泌满细密的汗珠。

应宁不睁开眼,也是怕自己对着身后那具白晃晃的身子,宽肩窄臀的,怕自己把持不住。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背后那只手滑溜溜地在她身上游走,从后面滑到前面,趁着打泡沫的功夫,吃了她不少便宜。

不过她也有察觉到,他的指尖在她颈部后方,枕骨下方的风池穴按揉,这个穴位是专门缓解酒后头疼和颈部不适的。

她小的时候,特地教过他一次人体穴位图,并嘱咐他牢记,那张图是他爷爷凭借半生行医经验亲手绘制的,涵盖了日常生活中常见的病症。

“万一你哪天有个头疼脑热的,可以自己给自己按摩。”她当时如此说。

他却总是嫌烦说记不住,“有你在我身边,我为什么要记那些?”小时候他总是这样认为,觉得她永远不会和他分开的。

他甚至盯着她的眼睛一定要问个究竟,“妞妞,你会和我分开吗?”

应宁总说不会不会,“可是如果哪天我不舒服了,需要你帮我按摩怎么办?”

谢陆言一听,立刻捧着穴位图背了起来。他聪明,记忆力又好,几乎一次就背会了。后来还总和应宁抢着给奶奶按摩,非要炫耀一下自己的技术,那时候奶奶身子骨还硬朗着呢,经常被他按的直哎哟。

想到这儿,应宁的嘴角不知不觉间向上扬起。谢陆言捧起她的头发,一缕缕梳理着,他将洗发露轻柔涂抹在她的发尾,揉搓着,这是他第一次为女人洗头发。

一缕一缕,绕颤指尖,是他梦中才有的缠绵。

他轻轻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

应宁的脊背突然一凛。

她紧闭双眼,埋头于水中,脸庞几乎被水波淹没。

“其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恨你,不是因为你离开,而是你们从未有人真正在乎过我的想法。你以为只要你离开,我就能安心留在谢家,留下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吗?不,你错了。”

谢陆言将搓开的泡沫用清水冲掉。他平时脾气差,也很暴躁,很少有这样的时候,此刻是他难得的耐心与温柔。

应宁偷偷把脸又埋下几分,借着流水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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