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沇沇:!!!全世界都在磕女王受,只有我在磕忠犬攻,啊这种怀揣大秘密却无人分享的感觉好窒息,陆约 快点出来陪我一起磕啊啊啊!
林沇沇:?行吧,你俩都成双成对的,不是球场迷情就是沙滩恋曲,而我在这边一顿汪汪汪却无人在意[再见jpg]
……
林沇沇:不是吧不是吧,怎么忽然开直播,啊我晚上还有夜戏要拍啊啊啊!不行我得找导演去请个假,我预计要腹痛一小时[害羞]
林沇沇:约约你控计一下里计几!不要老往阿白身后躲,我真的会为你们写19r超高速小论文的好吗!
林沇沇:dbq,打扰了,是我不配了。阿白你就无脑护吧,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俩之间的小情趣而已,这个群里只有我是多余的[小黄狗抽烟jpg]。
林沇沇:我靠,约约你这,穿个老头背心大裤衩跳女团舞就算了,还要跳得那么抠脚哈哈哈哈哈!
林沇沇:淦,余意这个狗东西,怎么表演个魔术都那么骚,那个小眼神是在看谁呢???
林沇沇:啊我的白唱歌怎么还是那么好听,呜呜呜这么极品的老公为什么会是个弯的!
殷白:……我是直男,谢谢。
林沇沇:???一晚上都不理人,一说话就强调自己是直男?上同性恋综的直男是吧,我这就截图上微博挂你!
……
“噗……”陆约没忍住笑了出声,隔空都能感觉到林沇沇的寂寞了。
他想了想,回复了条语音:“录着节目不方便经常玩手机,你好好拍戏,等我录完这期去探班。”
刚发出去,楼梯口方向传了一阵吵闹的哄笑声,听脚步声凌乱,来人似乎有点多。
陆约起身朝门口走去,刚推开门,迎面就看见了祝星辞
他手中抱着一捆看不出是什么的玩意,只感觉不轻。身后跟着的殷白手上也同样抱着一捆,殷白把东西放在地上后又往回跑了一段,陆约这才看见宁清和余意也在后面,他俩一左一右合作拎着个很大的帆布包,再后面是走路还瘸着的戚东晟,他手上也没闲着的拎了个工具箱。
殷白过去从戚东晟手中接过那个工具箱又闷头跑了上来,陆约见状,连忙上前想替换宁清帮他走完这最后一段,而本来已经站在天台上挽衣袖的祝星辞注意到陆约的举动,非常自然的走过去从陆约手中接过了他刚提起了一半的帆布包。
而才对陆约说完谢谢的宁清,看着眼前这一幕,默默垂眸,眼底有些黯然。
“这是干什么呀,”陆约看着摊开在露台上的那一堆东西,再看了看最后上来的那几个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有些不理解,“还有内容要拍吗。”
“嗯,星辞说想搭个帐篷,正好给他们多提供点素材,”戚东晟也有些喘,“他和阿白个子都太高了,睡架子床撑展不开。”
祝星辞没说话,已经蹲在地上开始拆解那些巨大的包裹了,殷白也蹲下去帮忙。余意在旁边看着羡慕极了:“唉,为什么我不长高点,但凡我再高个五厘米,严导就能答应我也出来搭帐篷了。”
宁清在一旁温和的笑了笑,没搭腔,只对众人挥了挥手,说自己要先下去了,临走前还不忘冲祝星辞道谢:“谢谢星辞哥让出的房间了。”
祝星辞没吭声,宁清也不介意,转身走得很是潇洒。见宁清要下楼,一贯怜香惜玉的余意自然不会让人孤独落单,便也没多留,跟着一起跑了。
陆约看了眼旁边架着的摄像机,憋着一肚子疑问没好多问,只默默跟过去蹲下,看着他一脸想要搭把手的表情,殷白很是嫌弃的开始赶人。
“你都洗完澡了,就别添乱了。”殷白挥手示意他和戚东晟一起坐一边去吃葡萄,“我俩很快就好。”
帐篷是家庭款,非常大,框架搭好后陆约进去看了眼,怎么说呢,大概是……两个人在里面一起翻跟斗都不会撞车的程度了。
跟拍摄像就这么默默的拍了一会儿,见他们都不太说话,便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没等到他们搭完就要走,只是走前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特意交代了一句:“明早会有突击查房,各位老师都注意一下哈。”
陆约:“……”感觉有被暗示到,谢谢。
摄像一走,戚东晟明显放松了些,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快零点了,院落的各个机位上代表工作中的红灯都已经熄灭,他伸手冲殷白招了招,懒洋洋地说到:“阿白你先帮哥洗个澡。”
殷白手上动作一顿,看看祝星辞,又看看陆约,明显有点不好意思。倒是戚东晟脸皮极厚,一点都不觉得当着兄弟的面要和自己小情儿洗个鸳鸯浴有什么不对。
“赶紧的呀,你看我的脚都这样了,自己怎么洗。”戚东晟催促道。
“你去吧,”祝星辞表情倒是一派平静,“剩下这点我来弄。”
殷白点了点头,便走过来将人一把抱起,抬进了浴室。
陆约吃着葡萄看着这对狗男男的一举一动,发出了不屑的嗤笑。
祝星辞听见后,回头看了他一眼:“羡慕?”
“???”陆约一脸嫌弃,“我要脸。”
祝星辞轻笑一声,回过头把最后一段绳缠紧拉稳,起身在一旁的水槽处认认真真洗了个手,才走到陆约身前,微微弯着腰,垂首看向陆约——手中拿着的那颗葡萄。
那眼神很明显,他想吃陆约喂的葡萄。
陆约莫名想起中午时祝星辞那个突发奇想般留在自己手指上舔吻,顿时手一抖,那颗葡萄就滚落在地,溜进了黑暗中。
“……”陆约手忙脚乱端起旁边桌子上那一整盘葡萄,塞到了祝星辞手里,“给给给!”
祝星辞闷声一笑,将接过的葡萄又放回桌上,陆约被这笑声电得耳根发烫,只得假装无事般岔开话题:“没想到你还真上来搭帐篷了,严导居然能答应。”
“我不可能让你和戚东晟睡一起,他也不想我和殷白睡一起,”祝星辞淡淡道,“严锐说到底就是个打工的,没理由拒绝。”
“那他不还是拒绝了余意哥。”陆约嘟囔道。
“因为这里的空间只够搭一个帐篷,”祝星辞解释道,“所以我们上来了,余意那个室友晚上会睡我们屋,他俩也算是有了各自的房间,这比睡帐篷舒服。”
“哦,原来宁清下去时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啊,”陆约语气酸溜溜的,“所以今晚他是要爬你的床啊,星辞哥。”
“嗯?”祝星辞捻了一颗葡萄,侧身递到陆约唇边,眼里满是笑意,“吃醋了?”
“哼……”陆约哼哼着,慢吞吞的就着对方的手卷走了那颗葡萄,边嚼边语调模糊的说到,“……才没有。”
“别醋,”祝星辞手指一转,拇指指腹很快地摩挲了一下陆约的唇瓣,“你星辞哥晚上爬你的床。”
“咳。”
陆约还跟祝星辞搁那儿互相对望,比着谁的眼睛大时,忽然一声轻咳从屋门口处传来。两人同时转头看去,就见殷白有些尴尬的站在那儿,而戚东晟趴在他身后,脑袋搁在人家肩膀上,笑得一脸猥琐:“公开场合也不收敛点,真腻歪。”
“那也比不上你俩,”陆约虽然嘴硬,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和祝星辞拉远了一点距离:“这么快就洗完了哦。”
“就单纯洗澡,能不快吗,”戚东晟嘿嘿一笑,“怎么,坏你俩好事了?”
祝星辞耸耸肩,站直了身体,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看向戚东晟的眼神明显不是那么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