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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座头之二》死灵海 (h)(2 / 4)

皮小事上争得你死我活才肯罢休,两人加紧脚步,三步併作两步,就怕打开温泉的拉门时两人已经浸泡在水底。

两人一来到温泉,便看到英一拖着倒地不起的诚想要离开温泉,一看到明和真树便慌张的挥了挥手,赶紧把他们叫过去。

真树和明看得瞠口结舌,英一将诚扛在肩子上,诚好说也有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英一背起来也有些吃力,只好和真树一人分担一边,真树只能掂起脚尖,配合着英一的身高。

花梨和明都忧心忡忡的跟在后头,直到看着诚被抬进房间里才离去。

「真树,你等等替诚换上衣服吧。」英一露出了个滑稽的笑靨,真树愣了一下才发现诚的下半身只披上了条毛巾,险些刚刚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人。

真树默默頷首,脸上的赤红退不去。

「诚,他很久没有这样了。」英一的大手拍上真树的头顶,真树双眼眨巴眨巴的看着英一,英一脸上的神清充满了──安心。

「能够遇到你或许是诚很大的福气吧,希望你能让这孩子保持这样的笑容。」真树瞇上了眼,他曾经以为诚会遇到自己是生命中最大的不幸。颠倒的命运、不被接受的身分,最终只能带领他们往自相残杀的命运。

真树狠狠苦笑,傻极了,像这样枕稳衾温的日子说多久没多久,自己却还犹如駑马恋栈豆,死死不肯放开。

「我……知道了,我也想多陪着他……无论要我丢弃什么我都心甘情愿。」真树说着,而英一轻轻地对他点头,便起身离去。

真树拿起堆在一旁的睡衣,便轻轻撑起诚的身子,想要替他换上上衣,不料套到一半诚睁开了眼,有些昏沉的看着真树。

「啊,你醒了?」真树拿开诚额头上的毛巾,柔柔的问着。

诚苍白无力的看着真树,忽然双手一张开环住了真树的颈子,他却嗼然无语,静謐的气氛更是让人烟视媚行,彼此都不敢凝视对方。

「真树,拜託别离开我……」诚用着低沉的嗓子说着,像个孩子死死依畏在真树的身边,真树拍着诚的背后,发现诚的背后被汗水浸湿,肌肤之间的热度直接传上真树的手掌,诚的吸气、吐气,一举一动真树都能清楚察觉到,起起伏伏的胸膛更是让人倍感安心。

「没事的,只是恶梦。」猜测到了诚的不安来自于方才做的恶梦,他轻轻的安抚着焦虑的诚。

诚深情款款的凝望着真树,「真树,我……想做。」对于突如其来的告白,真树也只能睁大着双眼,手足无措的看着诚,若不是他眼眸中那深遂、不可测的情感,真树铁定会以为诚是泡昏了脑袋。

「诚,等等……」还没来得及反应,诚的手已逕自抚上真树的大腿,另隻手紧紧扣着他的腰际,每一次手擦过真树大腿内侧都会挑起一股慾望,全身酥麻的像是要化为一池浮动不定的春水,无法自拔。

诚啃咬着真树的颈项,在真树颈子上留下红肿的齿痕,舌尖舔过的地方像是着火似的,火热怎么样也退不去,只能任其残酷的在皮肤在燃烧。

真树坐在诚的大腿上,两脚跨在诚的腰上,原本是诚揽着真树的颈子,现在也颠倒了过来。

诚将真树的身子往后推,让他将背部靠在地上。

「不……可以这样……诚……」真树难为情的掩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音,诚两手抓住真树的脚踝将他的脚撑开,像是在欣赏、又陶醉的看着真树两腿中间的分身微微颤抖着。

「真树,可以吗?让我进入……」诚放下真树其中一隻脚,用着修长的手指搓揉着真树的后穴,被突如其来侵入,真树吓得夹紧诚的手指,意识到真树蕾穴的紧实,诚将手指抽出,直接握上真树的炽热。诚的手几乎可以握住真树整根分身,修长的手指又姿意的玩弄着他的前端,没多久真树就射了。

发洩过一次的真树看起来有些疲倦,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眼中还带有盈盈泪光,诚凝视着真树的样子,嚥了口口水,便急迫的将沾有真树液体的手指再次放入真树的后穴。

多了精液的润滑,诚的手指很顺利的进入,一下便也可以扩张到两根、三根,「感觉好奇怪,那种地方……」真树缩紧身子,感受着下体的异物侵犯着自己,不断往深处去。

真树的身子热得让他发狂,就连视线也因为泪水而模糊。

「我要进去了,真树。」诚将雄根抵在真树穴口,光是前端碰到真树的穴口就能感受到真树不断的收缩着,光是看着就觉得放入就会立刻被夹住,诚嚥了口口水,慢慢的将前端埋入穴中。

「啊……诚、诚……哈啊……好痛……!」诚的分身比手指来得粗很多,虽然已经得到充分的扩张,但是对于第一次就得接受别人炽热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吃力。

「放松真树,等等就好了,我会慢慢来……」诚温柔的安抚着真树,另外隻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头,真树吃力的看着诚一眼,闷哼了声继续含泪忍受着诚的下半身不断往深处去,惨烈的疼痛在内部游走,肉壁每被诚的肉棒刮过就会產生一阵酥麻,导致真树夹得更紧。

即使依然疼痛不堪,但是肉壁的酥麻却让真树开始感觉到舒服,甚至哀求诚往更深处去,真树只怕自己会沉醉于这种快感之中而无法自拔。

「诚……哈啊……好热……诚的好热……」语无伦次的真树两手紧紧掐着身下的被褥。

诚全部没入真树的身体,两人喘了一会儿,诚才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腰际,真树的后穴感觉到诚的壮硕忽然抽空,内部紧紧一夹,却又再次被侵入,快感几乎将诚和真树的理智洗去,两人沉浸于肉欲,一次又一次诚的推入顶到真树最深层的慾望。

彷彿清楚哪里是真树最舒服的地方,诚每次退出再进入都会用力的顶到相同的地方,「真树,我可以射在里面吗?」诚问着。

真树气喘吁吁,用着虚弱的眼神看着诚,「……射在里面没关係的,我想要诚的有……真树淡淡一笑,诚克制不住粗鲁的吻上真树的嘴唇。

「啊……哼嗯……」两人的舌头交缠着,原本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真树被这么激烈的一吻更是无力,诚抽插了几下便将自己的慾望深深的洩在真树的体内,同时高潮的真树也将液体射在自己的腹部上。

「哈啊……哈啊……真树也真是太会诱惑人了。」诚趴在真树的胸膛上,舔了舔嘴唇彷彿自己刚用餐完毕。

真树不满的厥嘴,「还不是因为诚说想要,我才……」真树露出委屈的模样,惹得诚面红耳赤的亲吻着真树的额头。

「对不起呢,看到真树穿着浴衣性感的模样我按耐不住。」诚逗趣的说着。

真树不敢相信自己也有能与自己最爱的人结合的一天,一开始遇到诚以为彼此的关係只会是再次相逢的朋友。

真树摸了摸诚的脸,「我爱你。」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说出这句话的一天。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拥抱着彼此,感受着那再真实不过的体温,或许就不会觉得此刻美好如镜花水月,亦不会怀疑眼前的景象不过只是曇花一现,只要摸着诚的脸就会感受到这世界最幸福的一切,最有温度的温度。

「我也爱你,真树。」

从真实的「诚」口中道出,而非虚幻。

※※※

「阿阿,真是热毙了!」花梨穿着绿色的连身泳衣,兴高采烈的将沙滩鞋甩了出去,三步併作两步地往海水衝去,不料在踩过沙滩的时候疼得哇哇大叫。

真树不自在的裹着自己的上半身,并不是因为身型瘦小或是乳首是粉色而让他感到羞赧,而是因为昨天接受了充分的恩爱,虽然不多,但颈子上依然可隐隐约约看到诚留下的红色齿印。

彷彿看穿了真树的担忧,诚缓缓靠近真树,一隻手扶上他的肩膀,便在他耳边低语:「反正你昨天都叫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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