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就在这里。”
一个人伤心到极致的时候,原来是真的会呕吐。拿着垃圾桶给霍显接呕吐物的时候,卫净心疼地想到这点。
霍显吐完,这会儿稍稍清醒了一点。她泪眼婆娑地望着卫净,突然崩溃地大哭着问,“卫姐姐,你告诉我,什么叫做女儿的女儿还是女儿!”霍显一想起聂曼跟她说起的这一句话,就痛到五脏六腑都碎了。她不敢相信,可是未婚妻的沉默证实了一切。她退掉一桩合适的婚姻,得来一个荒唐可笑,自以为是的笑话。
女儿的女儿还是女儿,卫净闻言一怔,随即恶心到欲呕。”亚莲恩,这是谁对你说的?“
霍显哭着摇头,”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她的情绪彻底崩坏,将头埋进卫净怀中放声大哭。
事情后续的发展,卫净不太愿意去想。一切都变调了,一首好好的曲子荒腔走调到再也无法拨回正弦。
霍显吻了她不假,但是主导一切的人是她。她记得那双哭着的泪眼,记得她做爱时的呻吟。柔软的身体曲线,腰背微微弓起时,指尖抽送的湿黏水声,以及那一声声颤着音的‘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