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皇帝的南书房代皇帝批折子。
婠婠头也未回,一手撑着脑袋趴在靠窗的小几前发呆。
“我知道了。——小白子,等午膳的点到了,你去备几样吃食送给太子爷,别叫他饿着。父亲病了,我心里难过,也不大想动弹。”
郑德寿见状连忙插了嘴补充道:“殿下,太子爷是叫您一道去的,太子爷想见您……”
“好了,你退下吧。”
婠婠揉了揉泛酸的手腕,实在是对这个人又恐惧又无言以对。
她早该知道,这个人的道德感是没有下限的。
他都敢在奉极殿那样庄重威严的地方强迫她同他交合,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事情?
早上恭恭敬敬一脸孝子贤臣的模样从她君父手中接过太子金印、承袭了她君父的江山,然后呢?
没几个时辰就敢在皇帝的祖宗牌位之前肆无忌惮地玷污糟蹋了他唯一的女儿。
厚颜无耻,世所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