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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金【通感/边做边玩/言语误导/借机确认关系】(1 / 9)

白延出门了十数天,却罕见地没有让祁珩跟着。

祁珩没有太在意,基本就在书房里重修司天署的阵法制式,增补修改,倒也有事可做。

倒是白延出门了,有许多司天署或是其他官员登门拜访,本来以为是找白延,结果居然是找他。他虽然住在国师府,却无官职在身,按凡间规矩,不能拒绝太多,好在对方也基本就是喝杯茶,盯着他看一会儿,有的会邀请他一同去什么地方,都被祁珩婉拒了,也待不了太久。

如此几天,祁珩不胜其扰,便称病不出了,结果探病送礼的访客更多了。

如果白延在其他地方,还是能接到消息的,但他此行去的是金灵脉的化灵领域之中,金灵脉矿石无数,视野开阔但鸟兽不飞,灵力无法流畅通传,金灵流尖利锋锐切尽一切,也只有他修为高深,身怀金属的灵力并且剑意卓然才能有所抵抗。

白延来此,只因为之前装模作样派出探查的队伍还真带了一点消息回来,只说灵域中能远远看到一朵好像金花苞的东西落在地上,但碍于领域无法收集,其他倒是没有异常。白延却隐隐猜到那是什么,颇为心动,金灵化灵是只暴躁的赤金凤凰,无时无刻不在领域内乱飞乱切,木藤花开花之前颇为脆弱,估计就被这凤凰给切了,现在要便宜他白延了。

白延躲着那破坏力极强的凤凰去捡起那金花苞,他倒不是打不过,只是无意和化灵起冲突,万一伤了这疯鸟,天上的裂缝说不定要多开一道,得不偿失。

花苞到手,白延退出领域,细细查看,这花苞似乎被断了灵力,没有长成,他也猜得不错,这花苞本身含着与祁珩如出一辙的混沌灵力,吸收了一些金灵力,两种灵力纠缠,白延越看觉得它颇合心意,想了想,抬手放出自身的灵力想要换掉那花苞的金灵力,那花苞收到活跃的灵力,将之前僵死的金灵力散去,吸收着白延的灵力,凝聚绽开成了一朵半个巴掌大的金色异花。

白延不知道的是,在他给异花注入灵力的时候,花周围他看不见的白丝成倍增长,白延摸着那小小异花,虽然看起来是金属质感实际上坚韧又柔软,他轻轻剥开中间的花瓣,那异花抖了抖缩了缩,白延仿佛确认了什么,满意地收了起来。

白延回城路上便收到了消息,他黑着脸回到国师府,正是傍晚,亲手扔了当天祁珩没收、吩咐门房明日退回的一堆礼品,来到书房,祁珩果然在这里。

见他回来,祁珩站起来,朝他走来,“不轶你回来了?”

白延看着他,他一走,就一群人上门来觊觎他的人,心中冒出一点恶劣,他也走向祁珩,一只手手却在身后,取出那金花,从那花缝上到下狠狠一划——那金花本就小,花心只有两指宽,被他这么一划——

“唔呃……”面前的人腿倏地一软向他扑了过来。

白延扶起祁珩,顺势环上他的腰,脸上声音盛满担忧,“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

祁珩只感觉到那一下,好像没了后续,缓了一缓,虽然头上汗都快下来了,见白延神色担心,正准备出言安抚,“我没……”

白延又是狠狠一按——

“唔啊……”

祁珩受不住,直接软倒,白延诧异,暗想,以前玩两下他也没这么大反应……?难道是……

想着他又轻轻揉那金花花心,却见祁珩浑身发抖,并不像是只被轻轻触碰的样子,他恍然,看来这花还放大了感受。

他扶起祁珩抖着的身体,说着:“没事的琢之,我扶你去床上。”另一只手悄悄在背后轻重缓急、恶劣搓揉玩弄着手里的韧金花,一边感觉到怀里的身体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反应,实在是心生摇曳。

把祁珩扶到床上,他看着那双本来凌厉如今浮着水光的眼,吻了上去,祁珩平复下来一点,便开始回吻。

白延亲着心热,脱了两人的衣服,带着他上床,分开祁珩的双腿让他跪在自己身上,抽了他的发簪,如墨的长发散落下来,又按着他的后颈俯下身来接吻。

祁珩两只手撑在白延两侧,黑发散落下来,两腿顺着白延力道分开,又感觉白延的腿抽出蹭过自己大腿内侧,复又夹住他的腰,突然又感觉到自己的花缝好像在被一只大手戏谑——动作实在……太像手了。

太奇怪了……分明就像是手的动作,这种错位的感受令人战栗,错觉竟然感觉是白延在玩弄他的花穴,但不是,白延的手只是摸了一下流出的水在给他自己扩张,另一只手在被子里好像抓着床单……他不该这么想……他快疯了……

白延好像发现了他的走神,在他嘴唇间说话,“琢之,别管其他。”

祁珩回神,努力无视那“手指”重重的抠挖揉捻,时而抽插,但实在是……

他眉头紧拧,努力忍耐,却总是在那“手”搓过花蒂时忍不住出声,“唔……”

“哈啊……”

“你还好吗?”白延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担心。

“还……哈…………还好…………”祁珩努力回应,声音却不太成调,又低头去亲白延的唇。

白延似是满意,扩张好了,又引着祁珩硬挺的阴茎肏进去,也不让祁珩动作,自己勾着祁珩的腰进出,手上倒是不忘玩弄那金花。

“呃…………”

“呼……”

祁珩努力压抑着因为花穴可能溢出的呻吟,尽力温柔地亲着白延的唇,白延看着这人在欲海沉浮,每一分情潮和爱意都是由自己而起,心中的快意达到顶峰,飘然若仙,握住那金花用掌骨狠狠一揉——

“呃啊啊————”

祁珩实在受不了那么强烈的刺激,射了出来,花穴喷出一大股水,有一些洒在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向下滴去。

“哈啊……哈…………哈啊…………”

祁珩剧烈地喘息着,眼眸半垂,有些失神,白延看着他眼中金芒大盛,心中一阵满足的战栗,也跟着射了。

却凑近他耳边,轻声恶劣地道:“你又被别人弄喷了啊。”

听闻此言,祁珩整个人僵住了。

花缝里那“手指”的动作从未如此折磨他。

对方是第一次跟他这么说。

“对不起”,他低声道,想要退开。

听到他的低语,恶劣的始作俑者却熟练地伸手箍住他的腰——这好像是一个机会,不可错过的机会。

“开玩笑的,”白延痴迷地看着他那留着金光的瞳,“但我要你今后只看着我。”

祁珩眸光微颤,他看不到自己的眼睛。

“好。”

“做我道侣吧。”

祁珩愣了愣,还是低头碰了碰他的唇。

“好。”

白延按着祁珩的后颈,重重地吻了上去。

——

第二日,白延便叫来管事,让把祁珩的住处搬到自己房里。

白延坚持,道侣就是要住在一起,祁珩无奈,也整理了手稿,从偏院的小书房,搬到主院的大书房。

两人确立关系后,白延也不忍着,床上桌上椅子一概不拘泥,拉着祁珩做了个遍,有时候耍些恶劣的小手段,故意把那双灰眸搞得金光涟涟。

一日。

白延带着一个神秘的木盒回府。

祁珩正在庭中树下练剑,剑中不注灵力,只挑风起,惊起地上枯叶。面目冷冽凌厉,似比剑锋还利。

白延在一旁静静欣赏,目光描摹着那在凌厉动作中若隐若现的美妙躯体,匀称的肌肉时而被紧贴的衣衫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又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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