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咱家,为什么不把你收用了……”说这他一只手往下探入水面,摸到余阳夏股间那处隐秘后穴,二指并拢在穴口处揉了揉。这处秘穴已经被热水泡得软了些,手指按揉之间微肿的穴肉挤出一道小口,即使这些天每晚都含着玉势扩张温养,依然紧致得不行。
“咱家那地方到底和寻常男人不同,紧点儿的穴,硬插也能插进去……像咱家这种的,不是扩张到极致了,轻易进不去的……呵,咱家听闻有些小倌孪宠,后面被玩得厉害了,到老了排泄都无法自理。”
“余将军心思是好的,就是后面的功夫还不到家呢。”阴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亵玩余阳夏的穴口,一边咬着他敏感的耳廓,轻轻问,“害怕了没有?”
余阳夏一愣,随即抓住另一只还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把那白皙柔软的手整个包裹在掌心里,安抚的意味十足:“自然不害怕。老了我也还要伺候督主呢,督主不会让我如此的。”
阴容笑了,亲昵地蹭蹭对方:“说得这样好听,且信你一次。”
说着阴容的手不知不觉移到了水面下光裸的紧实臀部,暧昧地轻抓了满手:“这次就先用这里伺候咱家吧……用手自己扒着。”
余阳夏脸更红了,但依然很听话地自己伸出手向后,扒住了两瓣蜜色的臀肉。这些天余阳夏卧床的时间居多,臀上薄薄地堆了一层柔软的脂肪,从骨节分明的指间溢出一点软肉,中间被手指玩得有些红肿翻出的肉穴被扯成一道肉乎乎的细逢。阴容看得心头火起,小腹也涌上熟悉的酥麻感。他扶着自己那根软趴趴的阴茎,将它竖起来,慢慢地塞进余阳夏臀缝里。
“嗯……夹好了。”
阴容让结实的臀肉一裹,爽得仰头长出一口气,在水下轻轻甩了余阳夏臀瓣一掌。余阳夏会意,忍着羞捧着臀瓣去挤臀缝里的阴茎。这根软肉和阴容的身体一样,温度比自己稍低一些,温温软软地贴在屁股中间,反倒衬得余阳夏的臀肉火热。余阳夏一边克制不住地轻喘,一边抓着自己臀肉上上下下地裹着阴容的软鸡巴,穴口那圈肥嫩的软肉贴着阴茎表面,被磨得又痒又爽,不受控制地一翕一张嘬着软腻的鸡巴表皮。
阴容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发出猫儿一样细细的呻吟,挺着腰耸着屁股去操余阳夏的股缝。废鸡巴被两瓣结实滚烫的臀肉裹着,已经有些淫液断断续续从龟头里冒出来,混进温热的池水之中。挺腰操弄的动作太过剧烈,滑腻的软肉就会不小心从臀缝间滑落,阴容红着眼狠狠把软塌塌的废鸡巴塞回去,可没动两下又滑出来,这种无力的感觉让阴容几欲发狂,原本意乱情迷的叫床声中都带了几分啜泣和气恼的颤音。
他用力推了余阳夏一把,让余阳夏上半身趴伏在浴池边缘。余阳夏被冷不防这么一推,抚在肉臀上的双手下意识松了,转而扶着玉阶。他回头看向阴容,只见对方眼尾通红,缀着泪珠,咬牙切齿地握住自己那根不听话的废鸡巴,自虐一般狠狠往臀缝里塞,手上力道大到软烂肉茎都被勒出指痕,软肉从指间溢出来,却好像不知疼痛似的不断重复这个动作。
余阳夏被阴容的神情刺得心中一痛。阴容每每到了床上,总是把自己是阉人的事摆在明面上说,显得已经坦然接受了似的。余阳夏被人说是迟钝不开窍,唯独在观察阴容的情绪这一事上似乎有着天然的敏锐和洞察,他能看出来,阴容面对自己时是在意的,甚至是自卑的——余阳夏心痛如绞,只想要把阴容捧在手心里疼爱,让他知道自己不在乎他肉体的残缺、心性的偏执敏感,无可救药地迷恋着他的每一寸。
“督主……你趴到我身上来。”余阳夏努力回头注视着阴容猩红的双眼,哄道。
阴容定定地看了余阳夏一会,似乎在考量他的目的,最终还是泄了气,软软地趴伏在面前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坚实后背上。余阳夏感到对方的身体贴上来,便调整姿势,学着那话本里的浪荡模样,腰肢往下沉,屁股翘起来笨拙地左右蹭两下,重新把那根软鸡巴夹进臀缝里,随即用力收紧臀肌,饱满的蜜色臀肉两侧出现了性感的凹陷。余阳夏耸着屁股夹得死紧,加上阴容趴伏在对方身上的姿势,小腹紧紧贴着抬高的屁股,不给跨间软肉滑开的缝隙,竟然真的这样牢牢夹住了。
拉过阴容撑在一旁的左手,放在嘴边怜惜地吻了吻,余阳夏轻喘着,赧然的红晕都带到了肩头、脊背:“督主现在可以操我了。”
阴容被激得仰头倒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线中既有感动的颤音,又饱含浓重的欲色:“既如此……将军可别怪咱家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阴容已经挺着腰狠狠地撞了一下,余阳夏猝不及防,被软肉狠狠顶在脆弱敏感的股缝,尤其是正中被磨得软烂发肿的穴口,更是瞬间传来一阵难耐的酥痒快感,惹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还没等拉长的尾音消失,身后的人就开始一下下顶着胯操起来,把一声长吟撞得七零八落,混着阴容自己情动的喘息和哗哗的水声,一片旖旎春光。
从背后看去,就见雪白清瘦、几乎男女莫辨的一道背影压着身下比他壮了一圈的汉子,白皙柔软的小屁股紧紧压在大一号的肌肉分明的蜜色肉臀上剧烈地耸动,撞出一波波雪白肉浪。下面那个被压着的屁股紧绷着,死死咬住臀缝里一根喷水的软鸡巴。由于高高翘着屁股的姿势已经抬出了水面,因此能清晰地感觉到臀肉间的肥软阴茎随着操弄的动作抽搐、流水。微烫的淫水从龟头冒出来,被撞得水花四溅,一部分顺着股沟和往下塌的腰肢直流到腰窝,一部分往下流进隐秘的淫穴,激得穴口不断开合蠕动,嘬咬着阴茎表皮。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个诱人的屁股交叠在一起,耸动、颤抖,甚至能看到透明的水液被操出来顺着两人的腿根流进浴池里,不知道是阴茎还是小穴吐出来的淫液。
“啊啊……操得好爽……哈啊!呃!操!夹得太、紧了……呜嗯!”
余阳夏还能勉强咬着唇控制自己粗重的喘息,阴容却已经爽到失去了自制力,他明明没沾水的长发已经湿成了几缕,凌乱性感地搭在青筋暴起的额角,上半身好像被快感冲击得失去力气,软塌塌地整个倒在余阳夏的背上,唯有腰胯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和力道用力操着身下的屁股,几乎晃出了残影,空旷的浴房里响彻他黏腻沙哑的呻吟。
虽然只是操着他的股缝、磨他的小穴,但对方乖顺地仿佛交配的雌兽一样,撅着屁股任由他顶弄,就好像自己真的在操余阳夏一样。这样的认识给阴容带来莫大的精神刺激,连同整个身体都泛红敏感得不行,身下那根废物鸡巴被夹得流水不止不说,胸口那两个乳头紧贴着余阳夏紧实的后背,随着顶胯耸臀的动作快速小幅度地在滚烫滑腻的肌肤上摩擦,竟然也产生了剧烈的快感,乳粒整个被磨得挺立勃起,又红又肿,乳孔都被磨开了,简直骚得不像样。
“乳头……蹭得好舒服……嗯嗯哈啊……不行了要磨破了呜呜……”
阴容嘴上流着涎水喊着不行了,挺腰操人的动作却完全不受控制,啪啪地撞在结实的臀肉上,余阳夏的屁股只是被撞得通红,可阴容白皙单薄的胯骨处已经被皮肉拍打得青红一片,肆意乱流的淫水在胯骨和臀瓣之间拉出暧昧的银丝。阴容瘫软的上半身被耸动的屁股牵扯着,一下下抽搐,两颗肿大的圆滚滚的乳头被挤得东倒西歪,一下被拉扯得又扁又长,一下又按得陷进鼓胀的乳晕里。
多方快感夹击,阴容爽得有些不清醒了,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全靠余阳夏坚实的肩背扛着,头颅也无力地垂在余阳夏耳畔,把色情的娇喘吟哦一声声送进他耳蜗。就连那粉嫩的小舌都颤巍巍地吐了出来搭在唇瓣上,舌尖缀着淫靡的银线,随着下身激烈的顶撞乱颤乱飞,甚至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