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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胃药(3 / 37)

不良。”

“我没有。”郁白回答得太快,夏序怀瞥了他一眼。

郁白撑着一股气,缓慢呼吸。他其实很容易脸红,有时候被陈凭他们逗笑了,就能从脸红到耳朵,然后被他们惊奇地围观。所以平常郁白都会努力忍着,尽量不让别人发现他容易脸红,觉得他好欺负。校医说的话让他很不好意思,于是他急于反驳,又赶忙憋着口气,以免脸红。

夏序怀多看了两秒他莫名其妙红起来的耳朵,还以为他热。

校医接了杯水,回到里间前还说了句:“还是要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不然怎么继续长高。”

“郁白!你没事吧?”陈凭和张途突然冲了进来,着急地问他。

两个人鼻尖上都是汗,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已经没事了,”郁白看着他俩,愧疚道,“我们班是不是没分数了?”

就算拿不到前三,能跑完也好,这样运动会结束,也能给班里拉点分数。郁白皱着眉想。

“你还关心什么分数!”陈凭吓得半死,气道,“你说你报什么三千米啊!想有点参与感就报个轻松点的啊,你都快把我吓得归西了你知道吗?”

“郁白,你真的快吓死大家了,我现在心脏都还慌着。”张途拍拍胸脯,附和道。

等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都说完,郁白才插了一句:“我没报。”

声音戛然而止,陈凭张开嘴,半天才合上,又打开问:“没报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你没报三千米?那名单上怎么会有你的名字?”张途疑惑。

陈凭身上还揣着那张报名单,他掏出打开,递给郁白看:“你看,这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呢。”

张途也上前,几乎是瞟了一眼,他就对着陈凭脑袋来了一下。

“你瞎啊!抄了郁白这么久的作业,这是他字吗?”

陈凭瞪大眼仔细看,挠挠头:“好像……还真不是,郁白字没这么丑。”

张途气得翻了个白眼,又给他脑袋来了一下。

“是孙华。”夏序怀站在一旁,忽然说道。

他这么一说,张途也想起来了。报名那天,陈凭去上厕所,名单就放在桌子上。中途孙华来了,好像还拿起名单看了看,当时张途在看,所以没有过多在意。倒是坐在后面的夏序怀掀了下眼皮,但也没多想。

“卧槽,孙华这个孙子!”陈凭咬牙骂了声。

“这个事一定得和晴姐说。”张途说。

“走!现在就去!我们去揭穿这个小人的行径!”陈凭一刻也等不了,恨不得立马揍过去。

“等等,”郁白阻止他们,“这事我自己解决,先别告诉晴姐。”

郁白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沉了下来。

夏序怀挑眉,有一点诧异。毕竟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他还以为郁白只是个独来独往,不怎么爱说话只会学习的人。

陈凭和张途在医务室也待没多久,两人还有比赛,所以提早回去了。

运动会结束后,夏序怀和郁白才回到教室。

两人一进来,班里人都看向郁白,关切地问他有没有事。

郁白的桌子上也堆满了东西,都是零食糖果饮料。他看着这些东西,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候那点凶劲,倒是散了个干净,夏序怀好笑地想。

好在二十班的学生也都知道郁白一向不爱说话,看他没什么事,也就转头做自己的事情了。

郁白松了口气,把大家给他的东西都收进桌子里。

运动会当天没有晚自习,可以早点回家。

夏序怀开门,一股肉汤味弥漫在客厅里,应该是舒绘正在厨房煲汤做饭。

听到开门的动静,舒绘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是小怀回来了吗?”

“小怀回来了。”夏承关好不容易也在家,他提着拖把杆,从书房出来。

“爸。”夏序怀换鞋进来。

“正好可以吃饭了,进来帮我端一下菜。”舒绘冲外喊了一声。

父子俩走进厨房,端菜的端菜,盛饭的盛饭。

三人在饭桌旁坐下,舒绘问道:“今天运动会怎么样?好玩吗?”

夏序怀点头:“还好。”

饭桌上的菜色香味俱全,但夏序怀碗里只有半碗米饭,显然没什么胃口。

“小怀,明天要不要带些鸡汤去学校?”舒绘看着他的碗底,心里叹了口气。

“你阿姨今天熬的汤很香。”夏承关已经喝了一碗,还有些意犹未尽。

上次带的猪肝汤喝完了,舒绘后来又接着熬了好几天不重样的汤,但夏序怀没再带去学校过,反而全都进了夏承关的肚子。

“好。”夏序怀顿了一下,然后答应下来。

舒绘大喜,拍开夏承关想要盛汤的手,把那锅没怎么动的汤端回厨房。

“不是,小绘……我这……”夏承关看看两人,最后无奈放下手,夹起了其他菜。

第二天中午,郁白照常在食堂打了满满一小盆饭,然后找到一个空位坐下。

还没等他开始吃,对面忽然坐下一个人。郁白刚抬头,面前就多了一个空碗。

夏序怀好像是故意跟着他的,两手空空地坐着,跟整个食堂正在吃饭打饭的人都不一样。

“人太多,排不上队。”夏序怀淡淡道。

郁白去看窗口,果然每一个窗口都排了很长的队,要是现在去排的话,可能就吃不上饭了。

“所以?”郁白收回视线,盯着面前的空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的饭,分我一点。”夏序怀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甚至还冠冕堂皇地解释了一句,“而且我吃不完,某人可能又会说我浪费粮食可耻。”

郁白皱眉,确定了他说的“某人”是谁,但是他明明从来都没有这么说过!

不过,想到昨天运动会夏序怀背着他去医务室,后来还留下来照顾他,郁白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郁白握紧筷子,有点不情愿地扒了些饭菜给他,还好夏序怀也没有要很多,不然他就吃不饱了。

郁白端回自己那大半份饭埋头吃,刚开始还有些愤愤,但后来就忘了这点不愉快,专心吃起来。

等他吃完,一碗热乎的鸡汤被推到他的面前。

夏序怀一边把剩下的汤倒进自己碗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礼尚往来。”

那碗汤里还有两个鸡腿,郁白低着头看,一时没有说话。

明明刚吃过饭,郁白的脸却又白了几分。他猜想,夏序怀可能已经知道了。因为家长会陈凭说的那几句话和运动会他晕倒的事情,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他的家境,从而怜悯同情他。

沉默片刻,郁白才低声说:“我不用,也不需要你的同情和可怜……”

“你想太多,”夏序怀打断他,“昨天舒阿姨问了我关于运动会的事,她听到你弱不禁风到跑步还能低血糖晕倒,所以同情、可怜你,特意熬了汤让我带给你喝。”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夏序怀在“弱不禁风”“同情”“可怜”等词上面加重了语气。

“你不喝可以自己和舒阿姨说,汤凉了之后我会全部倒掉。”夏序怀似乎真的不关心他到底怎样,只是慢慢喝着自己的那份汤。

郁白有一点生气,他瞪着夏序怀,质问他:“那你为什么还要分走我的饭?”

“因为我真的吃不完。”夏序怀语气平淡,无辜地讲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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