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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二人博弈将军暴起被殿下接走求C尿(1 / 11)

布伦特抱臂依在桌边,长腿交叠,舌尖舔舐犬牙,这才相信颜桥宴话的真实性。

谁让这个骗子曾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在布伦特这里他的信任度为零。

若是颜桥宴知道了布伦特心里想的,一定会笑出声。

想要真实,前提就是自己要相信这件事的存在,这是演员的必修课,要是这项都不合格,颜桥宴那些奖项都是花钱买的吗?

不需要,凭实力拿下。

颜桥宴低头不敢再看布伦特,紧张的身体紧绷,身体里的假阳具的存在更加明显,颜桥宴不舒服动了动屁股,又不小心戳到了爽点,交错的手指一下分开握紧双拳,闷哼从紧抿的唇缝泄出,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格外明显。

“你家在哪?”

颜桥宴沉默很久才开口告诉星球编号道:“viii-xiv——你们不能去!”

他猛然抬头,十分抗拒并且恐惧道:“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监视我,我奶奶在他们手里,你们不能去!”

布伦特瞥一眼测谎仪,绿色,心率倒是波动很大。

他换了一个话题:“那艘格洛塞尔是你的吗?”

似乎没想到布伦特会如此直接转移话题,颜桥宴愣了愣,捉摸不透布伦特想干什么,他低下头摇了摇,“不是。”

“是谁的?”

“是hr头目的。”

r自建立之时就很神秘,除了知道联邦安全监狱甲级重型罪犯老葛是其中一员外,其他露面的成员都只知道外号,他们的头目只见过穿着格洛塞尔银色机甲在资源星抢掠时,嚣张的踩在摄像头上,拿枪朝镜头崩了一枪。

虽然隔着屏幕,依旧能感受到那人肆无忌惮的疯狂因子在暴动,暴戾的让人汗流浃背,如坐针毡,膝盖发软。

那是顶级alpha才会有的气场,联邦与帝国高层一致如此认为,没想到联邦与帝国之外还有3s的人物。

“他叫什么?”

颜桥宴抬头看着布伦特,轻轻摇了摇脑袋:“不知道。”

“你在开玩笑吗?他们会将格洛塞尔交到你手上,你说你不知道hr的头目名字?”

没有一个alpha不知道属于自己的本命机甲是何等重要,更不会随意借出,即使是伴侣想体验一把机甲,也很少有同意的。

也正是如此,布伦特才起了跟韦斯顿共享颜桥宴的想法,颜桥宴能接触到hr枭首的机甲,一定非普通人,说不定他就是hr枭首的伴侣,在hr枭首伴侣身上发泄一下,想想就痛快。

颜桥宴认真回想道:“真不知道,他们只跟我说让我向你们展示一下格洛塞尔,我完成之后就还给他们了。”

展示?

这是挑衅还差不多!

“格洛塞尔怎么还给他们的?”

“通过邮箱。”

“你之前盗窃的那些东西呢?”

“都是通过邮箱他们拿走的。”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为他们办事?”

“他们还会给我一些报酬,一张没有署名的黑卡什么的。”颜桥宴看了眼布伦特,“也是通过邮箱。”

“那你这次呢?”布伦特走出阴影,站在惨白的灯光下,像一只走出黑暗的黑豹,“你这次出现是为了什么?”

“我”颜桥宴一眼就瞥见那台仪器上的数据在上升,但页面还没有变红,内心挣扎了一番,数据又趋于平稳,“我收到消息,莱茵有重大实验突破成果,我需要拿到他的实验报告及相关文献。”

“什么实验成果?”

“突破人类精神极限的药品。”

布伦特面色冷峻,变得严肃起来,这件事迄今为止只有莱茵实验室还有自己手下的副官知道,就连韦斯顿都是来想要一探究竟的,hr怎么会知道?

布伦特自言自语,又像要活生生撕裂什么般,阴狠道:“他们怎么知道?”

颜桥宴内心唏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还要多亏莱茵这个瞒不住人一点的家伙。面上有些害怕布伦特靠近的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他们的工具而已。”

颜桥宴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就差纯良二字写在脸上。

布伦特蓦地大掌一把掐上颜桥宴的脖子,颜桥宴稠丽的脸蛋瞬间涨红,湿了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布伦特,眼中不可置信,仿佛在说“你为什么要掐我呀?”

“将军,韦斯顿殿下到了。”

一直在门口矗立的仿生人突然开口。

颜桥宴全身颤抖,直到要耗尽肺里的空气,布伦特才缓缓松开手,直起身子,看了一眼测谎仪,“给他解了,带他上去。”

徒留颜桥宴狼狈坐在座椅上大口喘息,布伦特甩门而出。

颜桥宴一直走到韦斯顿的身前都没有再看到布伦特,不知道布伦特跟韦斯顿达成了什么协议,当被韦斯顿打横抱起在怀里时,颜桥宴觉得自己就像是他们交易的货品。

韦斯顿一眼就看到颜桥宴脖颈上的红痕,“你又惹大将军生气了?”

听听,什么叫又啊!

做爱时候惹他生气那叫情趣!

要不然也不会被戴上贞操带!

颜桥宴窝在韦斯顿怀里,双手已经被束缚在一起,一声不吭头枕在韦斯顿胸膛。

在布伦特身边必须说话,不说话就被恐吓,在九殿下身边就不一样了,颜桥宴还有那么点自己的权利,但也要把握好分寸别蹬鼻子上脸,惹了这只笑面虎,吃不了兜着走,一屁股的精液就是出自他的主意。

一路上颜桥宴脚都没沾地,直到到了韦斯顿在帝都的别墅里,硕大的浴池前才得以被放下。

韦斯顿像小女孩照顾自己的芭比娃娃一样,亲力亲为,面面俱到,给颜桥宴脱衣服,脱裤子,脱鞋袜,乐此不疲。

韦斯顿不会跟布伦特一样束缚着颜桥宴双手亦或双脚,他对信息素的运用堪称一绝,萦绕在颜桥宴周身的风雪清雾张弛有度,既不会让他太过放肆,也不会让他太过拘束。

它能是簇拥着颜桥宴的玫瑰,也可以是刺伤他的荆棘。

跟赤裸全身的颜桥宴对立相站的韦斯顿依旧西装革履,像是从议会上刚刚下来,他拨动贞操带上的小锁,饶有趣味道:“这是你第一次清醒戴着它,感觉怎么样?”

像极了医生在一本正经问患者哪里不舒服。

颜桥宴隔着铁笼伸手戳弄自己的肉棒,坦然道:“我想尿尿。”

“不可以哦,”韦斯顿温情脉脉笑着,嘴里却说着残忍的拒绝,“宴,你知道的,你应该怎么做。”

颜桥宴憋红了脸,要是意乱情迷说出口也就罢了,现在清醒的站在这,真的说不出口。

韦斯顿并不在意这一会儿的时间,他垂首浅浅的笑了笑,给予颜桥宴足够多的耐心,如同体贴的丈夫,“我去换身衣服。”

韦斯顿回来还不知道怎么玩他呢。

颜桥宴在韦斯顿转身时伸手扯住他的银质袖扣,声音小的可怜,“别走。”

“嗯?怎么了?”

那是一双溺死人的温柔眼眸,还带着些许鼓励和安抚,暗示颜桥宴遵从内心,颜桥宴脑袋一空,脱空而出,“请操尿我。”

颜桥宴目光闪烁,不敢看韦斯顿,身旁一直没有动静,颜桥宴以为韦斯顿没有听到,又羞耻相较之前大声重复道:“殿下,请、请操尿我。”

韦斯顿重新转过身来,捧起颜桥宴通红的脸颊,吻了吻颜桥宴的唇瓣,目光深情:“好乖,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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