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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了第十七章待替换(1 / 2)

小别胜新婚,颜桥宴跟缪尔莫昼夜厮混,不得不说缪尔莫进步很大,不再只是一味苦干,颜桥宴只要躺着缪尔莫就会花样百出玩弄自己。

意浓至巅峰时,颜桥宴双臂环在缪尔莫背后,修剪圆润的指甲随着主人的颤抖刺进缪尔莫附甲与肌肤相连的地方——附甲最敏感的地方,缪尔莫闷哼一声,紧紧拥住黑色眼珠水雾飘渺的颜桥宴,蛛矛破体而出,势如破竹,瞬间破坏掉房间里除了床的家具,霹雳咔嚓一顿响。

灰暗的影子笼罩在整座房间里,显得格外拥挤。

情欲浸染的眸子里颜桥宴有几分清醒,转向缪尔莫,缪尔莫垂首轻轻亲亲颜桥宴的眼角,嘶哑低沉的性感嗓音在颜桥宴耳畔缓道:“别怕。”

颜桥宴愣愣,从激烈情事中还未缓过来,伸手摸了摸缪尔莫背后蛛矛与触手的根部,光滑冰凉的,带着丝丝血气。

这还是第一次摸到从缪尔莫身体里伸出来的存在,好奇怪……

怀抱着自己的缪尔莫一动,粗大的肉棒往深处磨颜桥宴娇嫩穴肉,颜桥宴下意识抿唇哀哀吟出声,夹紧体内两根大家伙。

缪尔莫轻笑,忍不住唇齿与颜桥宴触碰,舌头探进另一处湿热的狭小地方,不放过任何一处,恨不得直接将颜桥宴吸食干净。

吻得颜桥宴心思飞远,只知道双臂揽上缪尔莫脖颈,让自己这一叶孤舟不至于在大海里翻船。

然而翻不翻船害得看人家想不想。

缪尔莫离开颜桥宴嘴巴前将二者间溢出嘴角的津液舔舐干净,这才直起上身,两根一同插着殖腔口,就着连体之处把颜桥宴翻了个身。

原本生殖腔口一圈便敏感至极,还被恶劣的磨了一圈,颜桥宴翻身到一半便泄了身子,穴肉疯狂搅动体内硬挺的异物,可惜没有半点回应,一腔喷洒而出的热液全被堵在生殖腔里,晃晃腹部都坠的疼。

“……好涨……”颜桥宴扶着自己的小腹,侧脸埋进蓬松柔软的枕头,难过而嘶哑的声线脆弱的一揉就碎,企图让在他身体里射过四次的男人升起些怜悯之心。

可惜,缪尔莫学的都是规矩,这规矩要不要遵守也得看他心情。

自己想要得到的人就在自己身下,哪里来得及想些其他东西。缪尔莫仰颈半阖眼享受完穴肉的讨好,恶劣的将颜桥宴接着翻身,让他双膝跪在床上,腰肢下塌,肥圆的屁股高高撅起,角度恰到好处含着两根狰狞粗大的肉棒,穴口被撑得绷紧透明,周围水渍涟涟,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些穴腔内的淫水。

缪尔莫拇指按进颜桥宴的腰窝,箍住腰杆往自己胯上贴,彻底消灭缝隙,两个龟头抵上肉腔,还内陷几分,顶得颜桥宴住不了嘴,“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太深了……呜呜呜……要被捅破了……不要再进了,不要……”

缪尔莫起了心思,小幅度耸动着胯,颜桥宴凄凄惨惨,眼睛都哭红了,委屈哽咽道:“缪尔莫……你……你变坏了……”

也不知道哪个字眼让缪尔莫止戈不动,颜桥宴趁着空隙狼狈的呼吸,张牙舞爪的触手忽然有了目标,在空中转个弯直奔颜桥宴,圈住颜桥宴的胸,企图挤出一个小奶弧度,颜桥宴伸手去扯,触手纹丝不动,甚至还抽起颜桥宴凸立的黄豆大小的奶头。

“缪尔莫!……我求你了……别玩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你可以的,宴。”

缪尔莫将颜桥宴拉起来,这下颜桥宴彻底将那两条孽根吃得个严丝合缝,顶得颜桥宴小腹高高隆起,颜桥宴高亢叫了一声,射无可射的前端淅淅沥沥抖落一滩水渍。

颜桥宴双手捧住自己的脸,不敢看一眼身前。

他被操尿了。

罪魁祸首的主人还若无其事的用触手缠住尾端,挑了挑马眼,而后用触手尖刺进去。

马眼的异物感刺激的颜桥宴颤栗不已,要不是缪尔莫抱着他的双肩,早就瘫在床上抽搐起来。

颜桥宴泣不成声,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缪尔莫成了驭术高手。

“别哭。”

缪尔莫抱着颜桥宴,伸手拉开颜桥宴捂着脸的手,捏起颜桥宴的下颚,轻轻怜爱触碰颜桥宴湿润眼尾,一路轻吻到颜桥宴的唇边,缪尔莫将颜桥宴下颚向自己再偏了偏,这才探入颜桥宴口中,唇舌水溶。

胯伺机而动,一下一下顶撞肉腔。

“呜!”颜桥宴一下睁大了双眼,一颗眼泪从哭红的眼尾滑落,隐入鬓角。

缪尔莫握住颜桥宴的肩头,按住他要起身逃离的动作,胯下由缓至急,穴道被操成鸡巴套子,嘬着棒身,汁水击溃在交合处,颜桥宴的腹部平齐凸起不断,骇人至极,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移位,爽得颜桥宴脚趾蜷缩,足弓紧绷,屁股缩紧。

缪尔莫疯狂掠夺颜桥宴所有的情绪。

眼底是风暴中汹涌波涛的海岸。

“宴,”在颜桥宴支离破碎的呻吟中,缪尔莫扼住颜桥宴下颚的手滑到颜桥宴白皙脆弱的脖颈,抚摸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为什么你腺体里会有别的味道,宴?”

颜桥宴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便滚落进淫欲情潮中。

“宴。”

缪尔莫声音低低的,徐徐而至,一如伊甸园里那条杀人不用刀的蛇。

“告诉我,你腺体里,为什么会有别的信息素?”

系统暗中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出声:【宿主】

从一开始缪尔莫咬进自己腺体,并在之后咬破自己肌肤颜桥宴便知道,缪尔莫已经察觉到什么。

但缪尔莫已经迅速成长为一个“人”,会了人类的虚伪,压抑。

【别担心,他不会怎么样的。】

“有”

缪尔莫不徐不疾颔首,颇有耐心的应了一声,脾气好极了,可惜动作却是要把颜桥宴撞碎般。

颜桥宴哭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从嘴巴里冒出的都是些单音哭腔。

等身后人消停了,颜桥宴耳畔深渊的恶魔又在低语,“宴,是谁。”

颜桥宴偏偏不再回答,扶住小腹哀求:“太深了缪尔莫太深了”

缪尔莫伸手大掌覆盖上颜桥宴手背,十指交叠,“深吗?还是不够啊,宴。”

“?”颜桥宴莫名心下一颤,被缪尔莫措不及防的动作牵扯,“呃”

缪尔莫将颜桥宴推到床头板看看扶稳,肉棒“啵”的一声脱离肉穴,被撑圆的穴口可怜兮兮缩成小拇指粗细大小的圈,淫水精液淅淅沥沥的从小洞里滴落,穴口一张一缩,沉湎淫逸。

一阵空虚从身体里冒出,搔得颜桥宴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什么缪尔莫忽然停下来,回头正要娇嗔质问,却被缪尔莫的模样的震慑在原地,缪尔莫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全黑,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缪尔莫”颜桥宴心虚不已。

“我在。”

缪尔莫游走靠近,明明很平和的语气,淡然的神情,却让颜桥宴的心跟坐了升降机一般一路升到嗓子眼。

“缪尔莫”

“我在。”缪尔莫将颜桥宴拢在身下,大掌将颜桥宴双手抓住按在墙上,深深在颜桥宴耳畔吸了一口气,在颜桥宴再次开口前拦截,“宴。”

颜桥宴看着缪尔莫黑黝黝的眼睛,说不出一个字。

“我好生气呀。”缪尔莫笑道。

完了。

颜桥宴只有这一个念头,好像低估了

只是一个龟头抵上穴口,颜桥宴便颤栗,缪尔莫从身后有条不紊缓缓推进,颜桥宴双眸渐渐睁大,一点一点推进的柱身密布着钩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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