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姝庆幸自己有收拾家里的习惯,因此就算突来访客也不至于狼狈。
“我这里只有热水和冷水,想喝温的话兑一下就可以。”时姝往沙发里一躺,就差说出“请自便”这三个字。
季理清不动声se地打量这个小屋,一房一厅,空间不大但空空荡荡,家具并不齐全,明显的独居环境。
“啊,”时姝忽然想起来什么,又坐起来,从茶几下拿出两瓶啤酒,“姐姐喝这个吧。”
季理清顺势接过,温热的指尖擦过nv孩的手背,触感柔软,与易拉罐的凉意、金属的坚固质感形成鲜明的对b。
时姝触电般地回缩一下手,很快又恢复自然,眼神闪过一丝狡黠地看着对方,“我可以陪姐姐喝哦。”
季理清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垂眸低笑:“不用这个了。”
“就算喝了酒,我也可以请代驾把车开回去。想我留下来的话,应该要直接说。”
夜里的风大,从未关紧的窗户缝隙里钻进来,把nv人轻柔的语调吹散r0u化在时姝的耳边。
果然没这么简单。意识这一点后,时姝也扬唇,明媚的笑意在脸上漾开,感染力很强,是很完美的表情。
她最会讨好人了,蠢人也好聪明人也好,她都会投其所好,随便作为一只狗、一幅画、一切生物si物,只要有利可图。
“姐姐,留下来吧?”时姝握着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侧脸,接着偏了偏脑袋在那人手心中落下一个自然的吻。
眼波流转,竟生了几分青涩的媚态。
季理清没有回应,用拇指一点点摩挲过nv孩的唇瓣,食指毫不费力地深入口腔。
“唔姐姐姐”时姝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堵的难以说话,眼角泛着异样的红,像是被谁欺负了。
“嗯,怎么了。”季理清压了压nv孩的舌根,缓缓ch0u动手指。
唾ye不断分泌,润sh了整根手指,时姝只能艰难地吞咽,舌头卷起,反倒像在主动tian。
“都弄sh了是不是该帮我洗g净呢。”季理清拿出食指,上面的yet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去浴室”时姝不知轻重地揪着对方的袖口,半拖拽地把人带去了浴室里。
她打开淋浴室的花洒,顾不上身上还没脱下的衣服,水流顿然浇透了两人。
季理清内搭是低领白t,沾了水便看得见衣物之下的全貌,因此那深深的g0u壑,圆润的xr隐隐约约都能窥探几分白灯光下,她的皮肤通透得像光源t,时姝被晃了眼。
“我会帮姐姐好、好、洗、g、净、的~”nv孩声音娇俏,笑眯眯地g着对方的颈脖。
季理清有一瞬的沉默,再下一秒又开口道:“昨晚自己就是在这里玩吗?”
“我的补偿理应也该在这里给你。”她微微垂下脑袋,说话间的气息全数洒在nv孩的耳边。
时姝的耳朵一向是敏感点,稍被刺激,整个身t就软了下来,痒意随之而来。
好痒。
指甲划过黑板、砂纸摩擦肌肤、蚂蚁爬过心脏。不对,b这些还要、还要痒。
衣服不知道是被对方还是自己脱掉了,总之回过神来已经一丝不挂了。细密的吻从锁骨往下游,停留在x前的时间格外的长。
“嗯、啊”
rujiang被含进温热的唇舌内,时而是吮x1,时而是t1an吻。舌尖扫动的频率很快,xr酸胀su麻的快感不断累积。
“记得我说的吗?”季理清说话的时候就替换着动作,两只手包裹住那双软绵的rr0u,“这里很敏感”
拇指反复磨蹭,食指和中指夹住打圈,尾指轻轻扫过,手法是温柔又磨人的灵巧。
“哈啊、唔、嗯!”
时姝被半拥着压在墙上身t并没有什么支撑力,腿打着颤,想说话却禁不住先喘了两声:“嗯、嗯姐姐站不住了”
“乖,腿夹上来抱紧我,去洗漱台上好不好?”
时姝迷迷糊糊地听从,夹上那纤细腰肢的时候,不免心生忧虑,竟说了出来:“这么细,能有力吗啊!”
话音还未落下,她就被nv人托着腰整个人抱了起来。
季理清声音里带上笑意:“不用担心。”
敏感的sichu正正抵在nv人衬衫的最后一个纽扣上,一走动,整个y都磨蹭那粒纽扣。
“唔唔!等等一下”
季理清没有停下脚步。
“哈哈嗯”还红肿着的rujiang与sh润的衣物摩擦,隐隐能感受到内里皮肤的温热感,上下两处同时被刺激着。
季理清又走了两步。
“呜好舒服嗯!”t0ngbu不受控制地往上抬了一下,环着nv人的双臂紧紧收缩,才探出头的y1nhe仅仅和纽扣蹭了几下,ga0cha0就如汹涌海浪扑面而来,水流湍急。
时姝完全泄力,轻飘飘地软在nv人的怀中。
“到了?”季理清向来平缓的语气有了丝波动,像是真的不可思议,腹部的布料x1了更多的水,变得沉重。
“”时姝沉默,x1了x1鼻子有些心虚。
两人像被定住了一样,在距离洗漱台还有两步之远的地方顿住了几秒。
终于是时姝先沉不住气,语气恼羞道:“g嘛?是衬衫纽扣把我弄上ga0cha0,又不是你,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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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较量的好强小情侣
小鸟和姐姐y差yan错地连在一个频道上,小鸟很聪明地揣测对方需要什么,但姐姐感兴趣的其实就只是她这幅耍小聪明的模样,这何尝不是一种智x恋?
“好的,我道歉。”季理清把人稳稳地放在台面上,表情分明是在强忍笑意。
“”时姝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看着眼前人衣衫整齐,禁不住上手去扒拉,“姐姐,衣服sh了脱掉好不好,不然要感冒了。”
nv人不再克制,唇角轻扬,眼底流光溢彩,既有玩笑之意,又似藏着深层暗示,令人捉0不透。
“好的,是我自己脱还是麻烦你帮我脱呢。”
“”
“如果姐姐手不方便,我很愿意帮你脱。”
季理清动作稍顿,随后手指搭在nv孩柔软的腰际,轻声反问:“你希望我方便吗?”
修剪得平滑整齐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点着那处皮肤,频率不快,却有着莫名的紧迫感。
“唔”时姝只觉如同电击,全身的毛孔都重新活跃起来,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向她发出求救信号。
她扣住季理清的手,本能地往下带,腰腹、大腿内侧,最终到达腿心只需要三秒钟。
“姐姐的右手可以不方便。”时姝的语调微微上扬,睫毛扇动,眼眸清亮,讨要着属于自己的糖。
既要又要还要,得寸进尺。
nv人指节g起,便能从那储不住cha0水的x口挑起一丝shye,腿根处很快形成一道道水痕。
“左手好像也不方便呢。”季理清空着的手伸出钳住对方的双手手腕,反剪在身后,因着站着的身高优势,一向温文尔雅的nv人竟也冒出几分压迫感。
“怎么办呀,我们的手都不方便了。”说话间视线中心都聚焦在nv孩透着粉的双唇。
时姝唇瓣微微开启,舌尖犹如一抹缱绻的流光,轻盈地掠过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