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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枫】饲养(人外/生殖腔/逆鳞)(1 / 8)

为了照顾丹枫,幽囚狱专门开辟一间水牢,终日无光,永远充满湿漉水汽,在这里,时间的指针完全被锈迹侵蚀,彻底停滞。

沉重腐旧的铁门被推开,咸涩的潮味伴随着黑暗就缠上来了,还好景元手持了盏散发小小暖意的灯,造型也异常奇怪,圆圆猫脸偏偏生出两只龙角,憨态可掬的笑着。

罗浮今日元宵佳节,他推脱不了热情摊主顺手挑了盏应景的花灯,等走到这里又不舍得丢了,顺势带进来给丹枫看看,沾染外面的烟火气息也是好的。

鞋面踩在长满厚厚青苔的石砖上发不出声响,但丹枫总能,似笑非笑地说。

“祝你今夜有个好梦。”

两扇厚重的门扉闭锁,隔绝了丹恒投向外界的视线,小腹的热流还翻涌着,他伸手摸了摸,花穴颤抖着收缩了下,紧接着就有一股液体涌出来黏在手上,丹恒闪电似的把水液甩开不愿意再看一眼。

他抿着唇环顾四周,这间没有窗户的空间基础设施齐全,桌椅,床铺,全铺着厚实绒毯的地面和占据一整面墙的木柜,他大致熟悉了这片空间的分布后才踉跄着爬起来进了浴室。

舒适的热水冲下来洗掉一身黏腻,丹恒深吸一口气,才伸手去后背摸索,一颗如同钉子样的东西没入了他的皮肉里。

断断续续地呜咽散在了水雾缭绕的空间,他想试着把它拔出来,折腾到精疲力尽后不得不默默骂了句公司出产的造物果然质量都是极好的,一触及到抑制力量的物件,痛感就会从脊背开始蔓延,手臂会极快的失去支撑着的力气,而且它会在外力干扰下自主扎深,像极了咬住就不松口的水蛭。

难怪星期日敢放任他独自行动。

当丹恒顶着头湿漉漉的发出来,有人已经把之前发生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了,也包括那堆脱下的衣物。他握紧了拳头,浴室里也没有毛巾,星期日的意思很明显的传达了出来,未经允许不得私自遮掩自己。

他脱力般的跌进床铺中,柔软床铺陷了下去,蓬松的被子包裹了他,对方看来没有苛刻奴隶生活水平的习惯,丹恒苦涩的想。

他对睡眠需求一向不高,以前是抗拒,后来是无法入眠,他被迫长期困在来自「自我」的噩梦里,无论是梦里的过去或者是梦外的现实,都是把他逼成如今模样的祸首。可今夜不知怎么回事,刚放松下来他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他的警戒和防备在接触到枕头时都烟消云散了,少年挣扎着进入沉沉的梦里。

“呜……好舒服,还想要……”

很甜腻的喘息,拉着软软的尾音撒着娇,丹恒呆愣着听了会,后知后觉才觉察那是自己的嗓音。

这是,怎么回事?

相同的场景,同样的人物,星期日神色冷淡的用手指在他身下的穴里扣弄,他屈膝跪在地面,整个人都快埋进对方怀里了。灯是暖色的,打在少年赤裸的身体,给白得显眼的肤色刷上一层诱人的微光,如同玻璃橱窗里的美味蛋糕。

丹恒又呆呆地眨了眨眼,努力忽视掉小腹酸涩的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梦里还是在被羞辱,不过没关系,接下来我就要被推开了。

然后丹恒就听见星期日愉悦的笑声,“做的真好,乖宝贝,给你奖励。”

从身下抽回来的手掌全是他淋漓的汁水,少年光裸手臂往上抬,任由那只手从凹陷的锁骨摸下,在之前未曾碰过的胸肉落下巴掌,捏住乳尖儿来回拧动。他不呼痛,只是睁着双青绿色眼睛喘息地好可怜,丹恒和自己撞上了视线,恍恍惚惚想起来今晚他好像也是如此,身躯被抚摸,被掌控,愤怒之下隐藏着的兴奋让他瑟瑟发抖。

……我要是如此服从,得到的会是相同的嘉奖吗?

像是回应他心中所愿,回过神时胸口火辣辣的,男人的指尖轻微划过已经浮起掌印的皮肤就能让他又痛又爽起来,丹恒能忍受肉体的疼痛,但是其中若夹杂了快感,他就无法应对了。他弓起腰挺着胸一颤一颤地抖着,跪着的腿无意识岔的很开,垂下透明的丝来,星期日只是含住耳垂那点儿嫩肉,使劲一咬——

丹恒如同濒死天鹅般高高地仰起了脖颈,他高潮了。

现实没得到的快乐如今在梦境里实现了,他一点也不羞耻地袒露着多年来藏起来的秘密,淫靡的水色泡着一张一合的绯红肉瓣,随着主人的颤抖吐出黏腻的淫水。

“喜欢这个奖励吗。”

星期日抬起了他的下巴,去亲吻丹恒湿汗后眼角上那更浓的丽色,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还在茫然,但不会撒谎,春梦显然比反反复复的噩梦要好的多,丹恒乖巧地溢出浅浅的回音。

——他从梦中醒来,腿间是一片狼藉。

05

“晚上好,昨夜休息的如何。”

不好,非常糟糕。

房间里没有昼夜区分,丹恒再次探索无果后只得和以前在漆黑牢狱里一样发呆等待,蜷缩在床里的少年掀起眼皮瞟了星期日一眼,慢腾腾地起身跪下,他还记得昨天定下的荒唐规则。无法启齿的梦境让丹恒心情不悦,他不愿开口,一时房间里只有两人呼吸声。

“呵呵,发脾气了?”

占据一面墙的木柜门被推开,架子上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和情趣用品,那里放置的东西丹恒白天就看过,甚至还仔细思考过各类他看得懂亦或者看不懂的物件如何使用在自己身上,星期日挑了条羊皮软鞭对他发号施令。

“爬过来。”

星期日俯视丹恒,他乖顺地敛眉低目,没有表情的脸看上去倒真有几分像被驯化的狗,经过一天的时间沉淀,浑身尖刺的戒备小兽似乎已经学会了伪装,但皮下里藏着的不甘与反叛,可是随时做好了伺机而动的准备。

少年把手掌放下着地,僵硬地爬了过去,刚到对方脚边就猝不及防被鞭打了臀部,火辣的疼痛让丹恒浑身一颤。

“姿势不对,屁股翘太高。”

丹恒默默把姿势调整好,下一鞭又落在了肩头。

“别绷紧身体,背部保持平行。”

他深吸一口气,再努力把肩膀放松。

长鞭的尾端从丹恒垂下的后颈开始缓缓往下,经过泛红的肩头,划到脊背中心,用力挑动没入皮肉的力量抑制器。

“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突如其来的痛让丹恒差点撑不住支撑身体跌倒,他知道撒谎是没有意义,“你……没有下达禁止自我行动的命令。”

“是怪我太仁慈,给了你不该有的念头?”

钉子般的抑制器被外力强行挑起,少年的身体抖得如风中落叶,星期日笑着压住挑起的抑制器再次按了回去。

“挑字眼可不好,我喜欢聪明的孩子,但也讨厌过于聪明的。”

“你要做的是服从和执行,你身体每一部分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有任何举动,明白吗。”星期日用鞭尾将他的下巴挑了起来,迫使丹恒看向自己,丹恒讨厌那高高在上的金瞳流露审视和怜悯,挣扎地躲开了对视,却再下一秒又被强硬掰了回来。“眼神不要移开,你每次的逃避或抵抗,都只会换来惩罚。”

丹恒垂下的眼睫像是蝴蝶翅膀在扇动,却被蛛丝缚住般渐渐失了力气,“明白了。”

“称呼也换,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主人。”

“不错,那么回答我,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男人的询问不急不缓,依然安详端正地坐在昨日位置上,既视感伴随着屈辱排山倒海似的席卷而来,丹恒无意识地咬着下唇,血珠缀在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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